第(1/3)页 “哈哈……我赢了!范斯蓝……你丫给老子躺平……” “胡三儿,不要闹了……” “你待会把你嫂子吵醒了,小心老阎把你丢到撒哈拉沙漠去……” …… 迷迷糊糊间,官锦戚听到了这些声音,纷乱错杂,好像在做梦又好像是在……身边,官锦戚有些难受的蹙了蹙眉,然后习惯的去翻身……顺便蹭了蹭脑袋,但她动了一会儿之后,便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了,脸颊好像贴着什么又烫又-硬的东-西。Δ笔 『趣『阁WwW.biqUwU.Cc 又烫又-硬的东-西? 不会是? 官锦戚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轰隆隆的响,如果真的是……那……自己现在在干什么啊? 一想到自己有可能压在人家的……官锦戚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虽然人清醒了,但不敢睁开眼睛。 周围的声音清清楚楚的提醒着她,这里是包厢,那群人还在醉生梦死,可……现在这么尴尬,要怎么办? 她小心翼翼的将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不看还好……一看恨不得自己又昏过去! 音响里放着英文慢摇,有几个人窝在一起打牌,几个在一起喝酒,还有压在另一个光着上身的身上拍照…… 董安和秦歌品着小酒说着什么……表情很是愉悦。 但唯独没有看到阎既白,但自己埋头不敢去看的这位想,想必就是阎先生了,可现在真的好尴尬,好尴尬! 官锦戚咽了咽唾沫,然后假装刚睡醒的样子,不着痕迹的往外面挪了挪。 妈妈呀,有比枕在别人的大腿上睡着,醒来把别人蹭-硬还尴尬的事情吗? 反正这么尴尬的事情她是头一回碰到! 官锦戚觉得她没脸面对阎既白,面对这一包厢的人啦! 虽然说包厢的灯光跟暗,但别人不瞎不傻……官锦戚咬咬唇,心里嫌弃自己,怎么就睡着了呢! 其实,刚开始打牌的时候还好,后来口有点渴,她喝了一杯饮料,结果越喝越渴……直到后来她才现自己误把酒当饮料喝了,结果就是打牌打到后面的时候不仅眼花缭乱而且身体软,以至于后来倒在阎既白身上睡着了都不知道。 一想到自己靠着阎既白睡着了,官锦戚就好想时间回到之前,回到《我们一直唱》的节目现场,要是节目结束之后不去吃饭也就不会生这一系列的事情。 而且这帮太-子-党俨然是要通宵的节奏啊! “你要是再动下去,我不介意喂你吃!” 喂我吃什么啊,臭流氓!官锦戚红着脸腹诽,但没有说一句话。 既然官锦戚的伪装已经被识破,索性就不用顾忌了,官锦戚把头从阎既白的大腿上挪了过来,然后坐了起来。 “咳咳……不好意思,我没让你赔吧!” “哼,那点钱算什么!” 官锦戚:……您财大气粗! 她睡了一会儿,所以精神还算好,她转头看了一下旁边的阎既白,只见他微眯着眼,要不是他刚才还在跟自己对话,官锦戚要以为阎既白睡着啦。 就在她打量阎既白的同时,阎既白睁开了眼睛,他懒懒的瞥了一眼官锦戚,然后伸手理了里身上的衣服,然后将某处的异常用衣服盖了过去。 见状,官锦戚嘴角抽了抽! 阎既白却淡定如斯,压着声音附在官锦戚的耳边说,“以后会让你吃饱吃够的!” “我又不是故意的!” “谁知道你是不是,哼!”他看了一眼官锦戚,然后起身,对正在玩疯了的那群人说,“要玩的继续,不想玩的上去睡!房间号去问小九。” 这时,窝在沙上的一个人举了举手,含糊不清的说,“嗯,走!” “小九,你还记得房间号吗?” “嗯,老子有卡!” 阎既白不在管他们,拉着官锦戚就往外面走,董安和秦歌跟在他们身后,走出包厢,董安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然后说,“年纪大了,熬不住了!” 秦歌轻笑了一声,然后说,“嗯,好久没开-房了,我老婆应该快到了!偶尔开-房也是一种情调呢!” “有老婆了不起啊!”作为单身狗的董安收到了一万点的伤害。 “嗯,很了不起,我要去接我老婆了!”秦歌一本正经的说。 看着秦歌的背影,董安扫了扫手牵手的阎既白和官锦戚,说了一句,“这个世界对单身狗是满满的恶意!”然后,扬长而去! 官锦戚动了动嘴唇,低了低脑袋,表示听不懂! “走吧!”阎既白握紧了官锦戚的手,捏的她心里一动。 “那个……那个我们能不能不要那个?” 阎既白没有搭理她,径自往前走着。 官锦戚动了动嘴皮子,欲言又止,前面的阎既白却出声,“不要哪个?按摩?打针?治疗……还是喂你吃东西?” 官锦戚脸红了红,心想,阎先生你已经污的没治了,“当我没问好不好?” “不好!”阎既白认真的说。 小九给阎既白订的是豪华套房,不过官锦戚没什么心思欣赏,对铭爵这个地方,她的印象不是很好。 其实要说起来,这里是她和阎既白第一次见面的地方,他们之间的孽缘也就是从那个时候的开始的。 想到以前的事情,官锦戚自然就想到了易染,那个漂亮美艳的女人,听说当时顾经年为了易染,还得罪了阎既白呢。 不知道是不是真假,官锦戚看着阎既白,突然问了一句,“你当时真的喜欢易染?” 阎既白回头瞥了她一眼,好像不知道易染是谁一样。 官锦戚又补了一句,“就是顾经年的老婆。” 阎既白一副恍然的表情,接着又问了一句,“这跟顾经年的老婆有什么关系?而且……我怎么不知道我喜欢顾经年的老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