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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饱喝足，围着熊熊燃烧的篝火，我问斯皮兹：“我听巴卡尔说，龙族祖训一共就两条，一条是自由，一条是力量，你的力量似乎在龙族中并不算十分出众，你就从未考虑过，给自己增强力量的途径吗？”

    “智慧也是力量的一种，只是许多人并不这样认为罢了”斯皮兹巨大的龙头望向天空，喃喃道：“而且，能够给予龙族力量的道具，往往需要支付相当大的代价，我这个龙呢，比较多疑，从不相信世上会有免费的午餐。”

    “你可以向卢克请教一下，有关黑色噩梦的情报。”

    “请教那个做什么？”斯皮兹头一歪，不解道。

    “我想，既然卢克能够在注射过黑色噩梦之后，还活着，并且保存一定理智，就足以证明，他在这方面的研究有多么深入了，我猜测，他一定试过将不同剂量的黑色噩梦注入体内，观察并记录下来黑色噩梦入体之后的各种反应，如果你向他求助的话，或许他能拿出适合你注射的黑色噩梦的剂量也说不定。”

    “想都别想”斯皮兹抗拒道：“不提陛下与他之间的恩怨，单说黑色噩梦这种物质，就算真的能够将生物体改造成为超越极限的存在，我也不会轻易尝试，卢克注射黑色噩梦之后，力量爆发的那一幕，如今依旧记忆犹新。”

    “你见过黑色噩梦失控之后的场景？”满怀好奇与期待，我急不可待问道：“讲讲。”

    “我也只是通过魔法看个大概，具体细节只有陛下知晓，毕竟只有他的魔法能够近距离观看卢克的状态。”

    斯皮兹顿了顿，继续沉声道：“当时的场景是这样的，遮天蔽日的黑色气雾，化作一颗硕大无比的狰狞头颅，漆黑的双目凝视在场所有人，我不知道赫尔德和那些冒险家当时经历了怎样的气势压迫，我只知道，相距不知多少颗星球，通过魔法观看那一幕的我，在被黑色瞳孔瞥到的刹那，险些窒息。”

    “卧槽......夸张了吧？”我试探问道。

    “一点也不夸张”斯皮兹道：“那种恐怖的威压，不是源自战意又或者气势方面，而是......本能。”

    “本能？”我一脸懵然。

    “就是生命层次上的压制”斯皮兹道：“石头中蕴含的能量，与我们这些生灵，根本就不是同一个层次的存在。”

    “你怕是在逗我吧？”我诧异道：“比龙族生命层次更高的存在，竟然是一堆碎石中蕴含的能量？你觉得这话有人会信？”

    “没人会信又如何”斯皮兹依旧痴痴的望着天空，淡淡道：“我的感受，又不需要征询他人的意见。”

    “不过话说回来，斯皮兹，虽然我不认为黑色石头中蕴含的能量与你是不同层次的存在，但我却认同你觉得黑色噩梦是祸害这点。”

    “看来这个话题还能继续聊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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