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女子虽然是大户人家的小妾却也只是普通女子,此时那个留着八字胡的土匪头那一笑已是让她心扑通扑通的了。 “给我按住了!今天不给你见点血你还真不知道本大爷现在已经不晕血了!”土匪头又不伦不类地说了一句,左手按住了那老头的手,右手的匕首已是按在了那老者的食指上轻轻一划,于是血便涔涔而下。 那老头吃痛拼命挣扎,奈何他已经被两个人按住了,也不知道那两个小土匪的力气为什么会那样大,他竟如同被铁钳钳住了一般却又哪能动得分毫? “知道我为什么切你的食指吗?嘿嘿,我把你这食指切掉以后你就再也不能用它给你的小娘子挠痒痒了! 啧啧,真特么有种,还是不说,那就切完这个手再切那个手的。 要是还不拿钱老子就再给你切掉食指,直到把你切成秃爪子老公鸡! 哎呀!骨头很硬嘛!没关系,老子吃鸡爪子最拿手,从来只切关节不用砍的,伤不了我的匕首的。” 那土匪头嘴上说着,手可没闲着,那匕首就象锯一样在那里拉呀拉。 以刀割肉总是要见血的,血虽不多却是已经从那桌面上形成了一条细细的“蚯蚓”蜿蜒着向地上流去。 “唔唔!”那个穿缎子的老者挣扎得更猛了。 “你要是肯用钱消灾你就点下头,现在把那有着脚气的娘们儿的袜子从你嘴里掏出来那是万万不能了!”土匪头微笑着看着那老头的脸。 那老头挺不住了,他是看出来了,别看这个岁数大的土匪头说起来话磨磨叽叽的下手可是不磨叽,自己最早跟他提自己在给日本人手下当便衣队长的儿子竟然也不好使。 于是他在断指的威胁下他终是点头了。 “刚才还有人跟我说,也不知道他跟哪个娘们搞出来杂种是便衣队队长,他是在威胁我吗?老子还真的不吃这一套!”那土匪头仿佛并没有看到那老者在不停地点头,手中的匕首依然是在那里拉呀拉的。 十指连心,那老头的嘴里“唔唔”着,脑门上的汗珠子都疼下来了,他是真的害怕了,他所做的唯有拼命地点头以求花钱消灾了。 直到手中的匕首已经在那老头的食指中来回压进去一半的时候,土匪头才把刀停了下来说道:“让他取钱!” 那老头这回是真被吓破胆了,被两名土匪架了起来,他“唔唔”着用另外一支没有受伤的手指了指屋外,显然他的钱财并没有在这屋里放着。 眼见两名手下带那老者出去了,土匪头却是又眯着已经细成了缝儿的小眼睛看向了已经吓得不知如何是好的那个床上女子奸笑道:“嘿嘿,把你的肚兜儿脱下来!” 那女子已经吓蒙了,脱肚兜儿干嘛,这个土匪要把我?他不是说给了钱就不奸不杀的吗?! 而此时站在那土匪头身后剩下的那名手下都奇怪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