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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灵为何物，晚辈已经明白，实为生命之根本，真灵既存，无论是否形体泯灭，是否魂飞魄散、轮回无常，终有希望某一日堪破虚妄、回归本真，或者修成大道，而如果真灵一旦毁灭，意味着天地间，再无此生命的一切未来，算是真正灰飞烟灭。”韩擒虎说道。

    “不错，所以天道之下，杀人杀生不问善恶，天道只认真灵是否泯灭，天道厌之者，杀之可得功德，同理，天道所钟者，杀之必降罪业。”向老说道。

    “我听说惩恶扬善，六道轮回都有规矩，如何又说天道不问善恶生死？”韩擒虎诧异道。

    “呵呵，你搞混了，咱们说的可不是同一件事，天道不问善恶与生死，而六道轮回属于天道下的一个独立体系，这个体系下，可是有善恶生死之别的。”向老笑道。

    “晚辈明白了，天道好比一个国家，制定下治国总纲，它只问是否对整体有利，细节方面却不过问，而诸如六道轮回，便是如何治理国家，使用何等法律、道德标准，或者善政或者恶政，属于细节方面。”韩擒虎又道。

    “呵呵，你这比喻很有意思，虽不全面，大致便是这个道理了。”向老答道。

    “嗯，晚辈又有一个疑问，这真灵究竟还有什么作用？峨眉禅院借我们的手，搜集这真灵有什么作用？”韩擒虎困惑道。

    “呵呵，你可真问对人了，对于真灵的作用，除了那些假仁假义的道士以及那些舌绽莲花、口是心非的秃子，老夫能告诉你最本质的作用。”向老大笑道。

    “呃……前辈请讲。”韩擒虎心中大喜，他想听的正是去掉文过饰非之前的本真，而不是虚言诳语。

    “第一个便是功德，无论佛道魔妖，灭杀对自己大道有害的，都有功德降下，同时因功德临身而有气运伴随，这一点佛道做得最明显，研究的也最透彻，诸如替天行道、普度众生等等，都是挂着幌子弄这个。”向老道。

    “也就是说，或许峨眉禅院有大人物需要这些功德，借我们之手搜集，他再出手灭之，便可得功德临身？”韩擒虎想到那些阴魔，便猜测道。

    “这是极有可能的，这些阴魔正是与佛相对立的，你们灭杀之，会有功德降下。”向老点头说道。

    “可惜，我们没有这手段，否则我们猎魔的时候，自己灭之，岂不更好？”韩擒虎道。

    “真灵可不易灭，休看你能胜之杀之，也能捕捉之，要想灭之，可还做不到。”向老笑道。

    “哦，原来如此，那就算了，请问前辈，还有什么用意？”韩擒虎略有些遗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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