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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手段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正派人士所为，这老家伙绝对不是好人，韩擒虎有些担心，继续把这老家伙留在身边，早晚被他带坏。

    “狠，怎么个狠法？”老家伙依旧一脸冷笑、鄙夷道：“佛门，你以为他们手段如何？说出来吓死你！”

    “请教向老，请言说一二。”可怜韩擒虎两世为人，都没这种经历，竟然断人生死轮回，这该是多大的深仇大恨？

    “他们没这么狠，一般不会直接把人灰灰。”向老叹息道，韩擒虎听了点头，心中松了一口气。

    “可是，他们会点化世人，教本来厌恶他、恶心他、仇恨他的人，变成他们的佛徒，变成他们的信徒，开始虔诚信仰他们，永生永世，不堕轮回，源源不断提供信仰之力，供给他们修炼之用。”

    向老还嫌说明力不足，继续提点道：“最牛的是通过他们的特定手段，可以让人觉得生来就应该是他们的信徒。”

    “这……是哪个世界的佛门行规？”韩擒虎心中不太相信，小声道：“我们那个世界，可是信仰自由的。”

    “呸，你以为真像表面说的如此简单？”向老自然不知韩擒虎其实对于当前世界也是信心不足，他说的是前世，于是继续道：“你可听说，那些佛门大尊，修什么小千世界、中千世界？无非是豢养自己的信徒而已，真对他们修行无益，他们才不会浪费自己的修炼时间，做这等无聊事呢。”

    韩擒虎只觉今日，思想上受到了大冲击，一切人生的价值观、世界观，都需要做出调整。

    世上，不应该存在他原来所理想化的好人或者坏人的概念，也不该对一个种群来评判出其一个非好既坏的简单论断，世上本应不好不坏的人最多。

    私心，也的确应该是存在的。

    而作为以长生为目标的修士，按照道理来说，应该是私心最重的一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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