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猝然不及的情况下,谁也没来得及阻止那个叛徒。随着狂笑声,德斯泽尔抢到了解药。使用传送门成功的逃跑了。” “紧随着德斯泽尔,范斯维克也钻进了传送门。看到范斯维克这个举动,尽管当时我正在一面把砍入别人腰椎中的弯刀拔出来,一面躲避另一个对手的攻击。我仍然难以抑制的笑了起来。” “看到这个举动,还有几个人会不怀疑范斯维克与那个叛徒是勾结在一起呢?” “我一直在策划对付范斯维克,而个意外让我真的有了对付他的方法。” “幸好,场面一片混乱。提尔牧师们纷纷惨叫着倒下。谁也没有注意到我露出的笑容。不然,在这种非常时刻,恐怕我也会成为被怀疑的对象。” “敌人的突袭固然起到了效果,德斯泽尔趁乱抢走了解药。但是在我和艾瑞贝斯的并肩作战之下,很快就解除了威胁,尽管那时大厅里已经是死伤籍枕了。” “接着就是追击的问题了。艾瑞贝斯努力维持住了那个传送门。而我则迈入其中。” “一阵因传送引起的不适之后,我到达了传送门的另一面。走了不几步,就看到了显眼了海姆要塞。” “考虑到德斯泽尔的由来,以及当地老农的指点。我推开了海姆要塞的大门。” “一进大门,我就知道没错了。昔日庄严肃穆的神殿如今爬满了不死生物。看着那些空洞洞的眼眶,我有点明白德斯泽尔为什么能冒充那么久而不暴露了。” “在逐层追查之中,每当休息的时候,我都要琢磨一下,要如何对付范斯维克。” “我清楚的记得,在我迈入传送门之前,艾瑞贝斯请求我要尽快找回解药与范斯维克。她天真的认为,或许那样范斯维克就能够逃过一劫。那样,就不会有太多的人注意到范斯维克的行为。” “或许她是对的。纳什尔固然是一个掠食者,但是素有善名。以纳什尔对范斯维克的了解。至多只是会认为他玩忽职守而已。如果消息没有传开,范斯维克或许还有救。” “但是她没有猜到我的内心。我怎么可能放过这次天赐良机呢?” “即使是我那样的仇恨着范斯维克,我也不会相信范斯维克会叛变。” “但是这不妨碍我可以友好的向范斯维克打招呼,然后趁其不备一刀砍死。回来之后就对大家宣布,范斯维克也是个叛徒,出手对我攻击。我不得不杀了他。” “死人不咬活人。我已经尝到过这方面的甜头了。” “但是经过我慎重的考虑,我放弃了这个极具吸引力的主意。” “答案很简单,艾瑞贝斯。以我对他俩之间的了解。艾瑞贝斯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范斯维克叛变的。况且,即使我能伪造证据,让所有人都相信范斯维克是个叛徒,能够让艾瑞贝斯也对范斯维克的叛变半信半疑。那样还是不行。艾瑞贝斯一定会仇恨我这个杀死范斯维克刽子手的。” “在逐层前进中,我越来越担心。我担心范斯维克会畏罪潜逃。那样的话,固然可以很方便的给范斯维克按上一个罪名。但是艾瑞贝斯一定会守身如玉的等他的,不管多少年,艾瑞贝斯一定会就那么的等下去的。正是基于同样的原因,我不能一刀砍了范斯维克之后毁尸灭迹,然后宣布范斯维克下落不明。” “但是所有的担心所有的疑虑所有的烦恼在我见到范斯维克之后都一扫而空。” “当我见到他的时候,很明显他处在极度的焦虑之中。我在心中微笑着问道:猎物,见识到人世间的残酷了吗?” “而她一见到我,立刻跑了过来,对着我滔滔不绝。他无疑在这时急需倾诉的对象。” “他居然傻傻的说他很后悔,他害死了无冬城的民众。他会等待卫兵前来逮捕他的。他还说,他怎么也想不到那个人居然是个叛徒。” “我不动声色的听他那些傻话。脑子里飞的分析着应该怎样去做。” “当他说完后,我安慰他不要担心,纳什尔领主是个仁慈的领主,况且艾瑞贝斯也一定会为他上下走动的。” “听到艾瑞贝斯的名字,他明显的露出了痛苦的神色。接着他向我担保,我会原定等待卫兵的到来的。他劝我去追捕德斯泽尔,他告诉我,德斯泽尔已经被主子给抛弃了。” “对于德斯泽尔这个人,我一直就没什么好感。但是当我走到顶层,听到他的尖叫声与抽泣声,还有对他的主子的恳求声的时候,我不由得在心底暗骂一句。” “我原本以为搞出这样惊天动地的事情的人,怎么也是一个强者,一个掠食者。却没有想到他只是一条蛆虫,一个食腐者。在我看来他这样的跟着掠食者行动,捡拾一点残渣的食腐者或许在物质上会比那些猎物优越,但是在精神层次上却比猎物更为底下。他们是比猎物更为劣等的存在。” “听着他对主子的恳求声,我不由得轻轻摇头。他不懂么?作为恶人的仆从,一旦失去了利用价值之后会是什么下场?恶人不像好人。如果是纳什尔这样的好人,或许会因为感情的缘故善待失去利用价值的手下。但是恶人是实用主义者,失去利用价值之后,只能是被像垃圾一样的抛弃。而这也是我之所以想办法攀上无冬城这棵大树,而不是去红袍的国度碰运气的原因。” “德斯泽尔虽然在精神上是一条蛆虫。他到底是有着不错的实力的。只是他的精神已经垮了。激烈的战斗持续不多时,他就向我投降了。” “就这样,我带着解药得意洋洋的押送着俘虏返回无冬城。我再一次的成为了无冬城的英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