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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荆天心中生出一丝戏谑，反正无关痛痒，便想要拿人参果寻一些开心，因为恐惧而扭曲的脸庞，是他最喜欢欣赏的艺术品。

    他张开血盆大口，念动一段口诀，接着用另外一根带着锋利指甲的手指在在男童的前额轻轻一点，竟然没有伤害到他分毫。

    男童身上被黑红色的光芒笼罩，眼中先是一片迷茫，紧接着亮起属于指挥的光芒。

    “哇，哇，你，什么？”男童有些笨拙地开口问道。

    智慧生物通过语言来表达自己的思想，纵然种族之间会有所不同，但是许多含义是相同的，这是彼此之间可以沟通的根基，展荆天所用的法术便是一种建立语言联系的神通，可以让被施术者领悟自己的语言，尘世之中学习另外一门语言的复杂过程，尽可以通过这一种誓完全抹去。

    不过，语言的出现并不是只有思想而已，同样与生器官有不可忽视的关系，正因为一时无法适应这样的音方式，男童才说的如此笨拙，但是也足以让展荆天听明白了。

    你是什么？

    这是男童见到展荆天的第一个问题。

    我是什么？

    展荆天闻言一愣。

    有时候，越是看似简单的问题，越是足以令人深思和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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