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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明白什么？”

    齐默对董博士问道。

    “小先生，我真的不明白，您怎么做到这一切的！您就是一个妖孽，一个真正的妖孽！”

    董博士心悦诚服地对齐默用起了尊称，无比感慨地说道。

    “董教授，您这是在夸我呢，还是在骂我啊？”

    齐默有些翻白眼地回答说。

    “当然是夸您了！”

    董博士说完，快意地笑了起来，接着有些调侃地说道：

    “骂你的那些人，在外面，可不是我！”

    “董教授，原来您都知道啊！”

    齐默又有些幽怨地说道：

    “您都不管管！”

    “管什么？我哪里管得了！”

    董博士又满不在乎地说道：

    “您是说，那些人里还有一些我的铁杆粉丝，我的学生吧？”

    “是啊！”

    齐默十分光棍地回答道。

    “那我也不会去管！所以——”

    董博士依然满不在意，停顿了片刻，才又继续说道：

    “在一段时期以内，您会是Ｈ医大的学界公敌！关于这一点，小先生，您怎么看？又准备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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