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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舞如是眨了眨眼，笑了出来。

    慕言眼里也略过一丝笑意，抱着酒坛转身离开。

    看着人影离开，舞如是脸上的笑意消失。她重新调制着酒，动作轻柔优雅，不含半点烟火气息。

    云端之上，似有缥缈的乐声传来。

    道是无情，月光苍凉云惆怅，笑意疏狂。

    人是多情，剑芒冰凉流光晃，满目荒唐。

    叹一声人世多艰难，浮生倏忽凉。

    品一杯万水千山茶，此生如梦化凄凉。

    路上泥泞，繁华滚滚迷人眼，枯骨遍阶。

    天外天上，琼楼玉宇寻飞仙，求天垂怜。

    问一问谁晓长生后，听风坐禅笑人间。

    盼一盼世道若清净，相思入骨死生不枉。

    ……

    跟着戚枫的柳云止脚步忽然一顿，听着这缥缈的歌声，嘴角的笑意暖意融融：“大哥，是谁在唱歌？”

    戚枫认真听了听，说：“大概是山那边的歌者吧。”

    他脚步一拐，道：“已经到了，从这里上去就是长生殿了。”

    “长生殿？”柳云止疑惑的问：“如儿没有住在刹峰吗？”

    戚枫苦笑道：“她如今已是**凡胎，如何能住在刹峰。这座山峰是师妹命名的，叫起元峰，峰上长生殿，殿后悟道亭。”

    柳云止听罢，脸上带着心疼：“大家都告诉我说如儿这四年过得还好，但没有见到她，我这心里总是落不到实处。”

    柳暗狠狠地点头，说：“小暗也是这样，很担心娘。”

    戚枫揉了揉他的小脑袋，说：“马上就可以见到你娘了，开心点，恩？”

    他对着柳云止道：“你们一家许久未见，我就不上去了，你带着小暗去吧。”

    柳云止微微一笑，说：“好，多谢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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