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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你在荣宝斋等了夏小际一个多小时，而夏小际告诉我，程三让人刑讯他时，你也在场，你说这事怎么解释？！”

    怕什么来什么！果然是这件事。曹锦鸿从林浩杰浑身散出来的凛洌战意，感受到整个房间都有杀气。

    这小道士真的想杀人了。

    叭嗒——

    林浩杰听到曹锦鸿双膝跪地的声音，继而号啕大哭道：“对不起，我该死！我不是有意害他的。都是程三少硬要我交出那个酒杯的照片。”

    男儿膝下有黄金。曹锦鸿的行为，惹得林浩杰眉头一皱，怒道：“你干嘛？起来！”

    曹锦鸿继续哀嚎道：“林先生，我也是没办法啊。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刚被别人砸了赌场，又摊上这件事！”

    林浩杰凛然道：“你不走正道，当然会碰上鬼。说，程三是怎么知道夏小际有青铜器酒杯的？”

    这次曹锦鸿哪还敢说错半个字？他把邀请程三去黑水寨休养以及夏小际求售酒杯的细节，一字不漏，说得清楚明白。他讲这些，前前后后完全可以衔接起来，符合逻辑。

    林浩杰听完，眼见曹锦鸿一个五十岁的人，泪流满面，不由心生慈悲，道：“不杀你可以。不让你受小虾米同样的皮肉之苦也行。但你必须为你所做的事付出代价。小虾米真是被你害惨了。”

    已被吓得魂飞魄散的曹锦鸿听闻，感觉眼前点亮一道生命的曙光，连忙点头道：“行，林先生，您说，我愿意作出赔偿。”

    林浩杰冷冷地吐出几个字：“一千万。”

    曹锦鸿“啊”地叫出声来：“这、这是不是太多了？”

    林浩杰面色一寒，语气坚定道：“不多。你的命，不止这个价。”

    这小道士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曹锦鸿连跪也跪不住了，如一滩烂泥似的瘫痪在地，垂头丧气道：“给，我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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