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姚知府每次撞见,都一副瞎了似的装没看见。他怕媳妇儿那把越来越锋利的菜刀! 有好几次夜晚惊醒,他都能感觉到夫人凉凉的手在他脖颈间摸来摸去。嘴里嘀嘀咕咕道:“哪条血脉来着,哪条血脉最容易死来着。咋就记不住呢。”在他脖颈上找来找去。 姚知府..... 这临安村一行人,就像一股流行的风潮一般,很快便席卷了整个云州。云州质朴的民风早已摇摇欲坠,悄然跟彪悍接轨。 “姚大人,河口的水匪被洗了。”有人匆匆进了衙门,还不住的擦脑门的汗。 姚知府默默抬头,回想了下。这是第几波来着? 二月初三蛮子进城。 二月初十周边几个小镇的山匪突然哭爹喊娘的窜了出来,被人揍的。 山头被人连夜洗劫一空。甚至连山匪的衣裳都扒拉了下来,光着一群人吊在云州城大门口。 守门的城卫还乐呵乐呵的,压根没想把人扔下来。 二月十八,据说云州各地匪贼被洗劫。似乎绕着云州转了一大圈儿。甚至还有民间自组织的,差点在山头遇上了。 三月初二,便是前几日。边关那头的谩骂似乎次数越来越多。听说,是有人丢了牛羊?还有人丢了里衣里裤?鬼知道怎么回事。反正两边只要不开打,小打小闹的冲突本就常有。 今儿,水匪也被霍霍了。 这些流寇匪类被除,便是以往剿匪也没这么快!姚知府不想承认如今全民皆悍的事实。 “那个,听说知府夫人路过时,有水匪指着她.....呃,喊冤。说是夫人参与了剿匪,估计那些水匪都被打傻了。还想让大人治夫人的罪呢。”师爷笑着道,摇着头一脸的无奈。 师爷丝毫没注意到全身僵硬的姚知府,自顾自道:“那些水匪还言辞绰绰的说夫人手抄菜刀活像个女大王呢。我看他们啊,只怕是想让大人网开一面呢。” 师爷不屑得很。这些水匪当真是疯了。知府夫人乃是京中深闺养大的大家闺秀,估计拿个绣花针都累得慌。 姚大人手中的笔尖滴下一滴墨,干咳了一声,面上的诡异少了几分。 “水匪,是什么时候被洗劫的?” 师爷想了想随口回道:“在城门口吊了三日,估计至少也在三四日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