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鼠疫有药可医,上次我们是逃得比兔子还快,但飞机上紧急补充了足够的对症抗生素,我心里其实并不是特别担心。 就算倒霉催的染上了,只要治疗及时、药品对症、数量足够,大部分人还是救得活的。 可埃博拉不行,那鬼东西是彻底的无药可治,甭管什么抗生素、激素还是其它,用再多也是白搭、没用! 一旦染上,就看个人自身的体质够特别,或许上辈子救过银河系的家伙才活得下来,就是个听天由命。” 无药可治,死亡率超过九成,都他娘的块赶上狂犬病了! 被疯狗咬了,打上预防针,最多注射血清后就不用操心,可埃博拉... 基本死定! 抽了几口烟,张楠将烟蒂往车窗外一塞,又道:“我记得第一个被发现的病人是在北部的埃博拉河附近村庄,没几天就死了。 七窍流血,内脏都应该融化了,活着的时候内脏碎片都从嘴里喷出来,把医生和当护士的修女喷了个一脸。 直到挂掉,医院里的人还不知道这是种超级传染病。去过那个医院看病的不少病人也被传染,很多死的比第一个病人还早,医护人员也一样。 至于这第一个,死了之后尸体还被领了回去,因为不知道是超级传染病,结果参加去葬礼的二十几个亲朋好友没几天又全部死绝! 那次埃博拉短时间屠杀了50多个村庄,不过到底死了多少人我没注意,还好那玩意应该是接触式传播,隔离、防护之后能解决问题。 突然出现、突然消失,到现在也就是知道埃博拉是灵长类动物和人都会传染的病毒,所以离非洲的猴子、猩猩远点...” 听到这,关兴权算是明白了埃博拉是个什么玩意。没想,副驾驶位置的安德烈说了句:“老板,集团那些个生物实验室真得多派些人来。 埃博拉前两次爆发都是在集团控制区域,第二次是在南部苏丹,而且那次的病毒种类和第一次还有点区别。 十五年了,苏联应该没怎么研究过埃博拉,但不能保证美国病毒研究中心和德特里克堡那帮疯子有没有搞过。 消失这么长时间,我们都快把埃博拉给忘了,这趟那帮家伙一定会来人,甚至就是德特里克堡的一群疯子换个身份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