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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我弄辆车。”重拳在附近随便搞了两车开过来。

    两人上了车直奔诺曼在慕尼黑的酒吧，这里的人都是诺曼的老伙计，对他们都比较熟悉。

    “还记得这个地方吧？上次你暗中调查我们。差点被我们误认为内奸。”重拳说。

    “当然，还被你揍了一顿。”幽灵笑了笑。“好无奈的，转眼几年过去了，内奸的问题还没解决。”

    “嗯，这是个很操蛋的问题。”重拳说，“真搞不懂这个内奸究竟有多大的本身，我们这么查都查不出来。”

    “或许是我们太高估这家伙了。”幽灵说，“也许是我们把问题想得太复杂了。”

    “没那么简单，他能在我们中间隐藏这么多年，说明他本事不小。”重拳说。“别忘了，我们之前可是有二十几个人，现在，老家伙还剩下几个？算上军医他们也就六七个人，你看谁像内奸？”

    “不管是谁，反正我是看不出来。”幽灵耸了耸肩，“不过最好别是你。”

    “你也一样。别是内奸，我也会杀人的。”重拳说。

    “好，我们都不做内奸。”幽灵举起酒杯，“为了我们都不是内奸干杯。”

    “呃……”重拳犹豫了一下，“好吧，尽管我不知道你是不是。”

    “一样。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幽灵笑了笑。

    “我怎么总觉得有人盯着我们呢？”重拳感觉脊背有点凉。

    “嗯，我也感觉到了。”幽灵不动声色的说。

    “里侧的窗口，灯光最黯淡的地方。”重拳说。

    “嗯，两个人。”幽灵晃着手里的酒杯，“不知道什么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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