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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际上，这涉及到了一条灰色产业链。”说到这深渊有些兴奋的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显然他对这条灰色产业链不单单只是了解而已。“你知道，存在国境线的地方就肯定存在专门帮人偷渡的蛇头之类的组织。而作为情报机构的我们和不少地方的蛇头组织其实都是有业务往来和联系的，因为我们不可能每次往他国派遣特工人员的时候都依靠自己组织所构建的渗透路线。因为像这种隐秘路线在辛辛苦苦的建立起来之后如果使用过多是很容易暴露的，这样不但增加我们的行动风险还会增加我们的行动成本。于是处于以上两条原因的考虑，我们在执行一些并不重要的任务但又需要外派情报人员的时候我们通常都经过这些蛇头组织。因为这些蛇头组织即便被目标国现，但是由于没有证据，外派的情报员最多也只会被当成偷渡客给遣返，这无疑把我们的行动成本和情报人员被暴露的风险降到了最低。

    而像你这样不计后果的强行突入渗透的作战方式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说到这深渊停了停，瞪着我看了看，眼睛里充满了对于一个明显在收集情报的方式只属于菜鸟级别的人才有的鄙夷。这使的我微微有些脸红。

    “而有些时候我们也会时常从这些蛇头组织收集一些情报，因为为了生存这些家伙必须保证自己的消息足够灵通从而降低自己组织被现的风险。而做为回报我们通常会给这些提供给我们情报的蛇头组织以一定的便利。”

    “你的意思是，你想通过这些蛇头组织来查找马赛克所派遣的特遣队？不过我认为这行不通。因为你自己也说了，面对极特别的任务时你们是不会动用蛇头路线的，如果把这个理论照套在新帝国的情报机构上，蛇头们是不可能有什么有价值的情报的。”

    “有这种想法你就错了。”深渊直接打断了我的言，“蛇头们之间也是存在十分激烈的竞争机制的。为了减少竞争对手，蛇头们通常的做法就是把那些新现的一些小组织的情报卖给负责边检的情报人员。而对那些偷渡入境而又没有经过自己或者其他组织的家伙他们则会倍加留意他们的行动路线和情况。”

    “你的意思是说，只要我们肯向他们打听我们有很大把握找到马赛克的特别行动队？”

    听我如此说深渊想了想：“虽然不能说是有十成把握。但是六成把握还是有的，这件事情就交给我来处理，一有消息我就通知你。”

    “记住不但要效率，还要保证情报的准确性。我们已经没有时间用来荒废了。”我提醒道。

    “放心，我不是刚进入情报机构的菜鸟，情报最重要的三要素我还是了解的。”深渊一边站起来向外走，一边背对着我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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