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们给阿新松了绑。这时喇叭花忽然冲上来闪了阿新两记耳光,众人又大乐起来,起哄道: “喇叭花,把他阉了!” “喇叭花,抓碎他的蛋子!” 阿新吓得连忙捂住裤裆。众人更加乐了,把喇叭花推上前去,喇叭花羞得低下头扭转身就跑。 “干活!”光头男子喝道。 众人作鸟兽散去。阿新被几个人推搡着来到一个“干活”处。只见断墙中暴露出几根粗粗的钢筋,有几根短的,显然是刚被折断的。他们扔给阿新一副脏手套,就让他开始干活。这完全是手力活,没有任何工具,即使有铁锤和钳子也使不上劲。他们将这些钢筋朝两个相反的方向不断地弯曲,就这么生生地弄断它。弄断一根钢筋要费很大劲,有时整个人都压上去。阿新不一会就筋疲力尽,手上磨出泡来。他想歇一会,旁边的人却喝住他道: “别停下,癞痢瞧见不揍你才怪!” 癞痢是谁?阿新想大概是那个光头了。他是癞痢?阿新有些幸灾乐祸地想,我虽也是光头,比他强。不过这些人怎么对一个癞痢这么服帖?阿新有些纳闷。他悄悄地问一个看上去好说话一点的: “癞痢是你们的头?” “岂止是头,是国王,”那人说着担心地瞧瞧四周,“我们癞痢班的国王。” 癞痢班?阿新一下子恍然大悟。刚才他说“***”,被他们误听成“癞痢班”了。我想怎么会这么巧。这个癞痢倒好,竟然称王称霸。阿新觉得好笑,不过一些乌合之众,捡破烂为生,也要作威作福。 “你……你们晚上睡哪儿?”阿新想到了住宿。 “马路!还有哪儿可睡?”那人瞪了阿新一眼,似乎责怪他怎么问出这么一个问题来。 “国王也睡马路?”阿新又好奇地问。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