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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新坐在肥男前等着挨批。出乎他意料的是，肥男非但没有批他，反而还夸了他两句：

    “不错，总算还是有东西带回来的。虽然让你取证的是足迹，但你带回了体味也很有用。”

    “体味？就是那个脚臭味？”阿新奇怪地问。他现在想起来都想捂紧鼻子。

    “人身上的味各种各样，都记录了各人的特性。一名优秀的侦探也是一个味觉专家，他往往可以根据人的各种体味来识别目标。当然，这种技能非一日之功，况且天智也有很大关系。”肥男又卖弄起来。

    “那我立了很大的功吧？”阿新趁机道，“可不可以让我报销足浴费？”

    “扯淡，扯淡，”肥男马上拉长了脸孔，“早跟你说过，学习过程中会有不少花费的！”

    “可…….可…….这样下去我要讨饭去啦！”阿新愁眉苦脸地说。

    “不要恐慌，没这么紧张吧。多想想以后学成了可以赚大钱的么。像现在这个目标，客户可是下了很大的本钱的。”肥男炫耀道。

    “给了多少钱？”阿新直截了当地问。

    “那怎么能告诉你，这是公司的财务机密。”肥男闪烁其词道。

    “可什么时候能学成呢？”阿新有些心灰意懒。

    “别急别急，”肥男安慰他，“一口吃不下热汤元，否则学来的技能都是夹生的。现在可以告诉你，这次测试你的成绩是7o分。”

    “我不是拿来了有体味的证据么？”阿新不服道。

    “当然当然，但这是外插花，懂吗？”肥男又摆出了教训的架势，“你应该完成的任务没有完成，本来是应该不及格的。将功赎罪吧，争取下次干得好一点。”

    “还去偷鞋？”阿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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