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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攒了不少休假，是时候放松一下了。”

    “什么意思？”

    高翔叹息着重复道：“灵素，咱们被耍了。”拆开电话留言机，把西贡人提供的录音带装入，按下播放键。

    女人的声音在房间里飘荡，偏中性的嗓音不乏魅力，直爽而隐含命令的口吻暗示出主人有着极强的个性。

    “难道你听不出来？那个电话录音里的声音。”

    “声音……”

    “正是你的嗓音。”

    灵素瞪大眼睛，怒形于色，随着电话录音播放进程，怒色消退，代之以不敢置信的惊愕。

    “很吃惊？可以理解，人们听见自己的声音通常会觉得很陌生。”

    “可是……怎么可能……”

    “百分之百是你的声音。”

    “你怀疑我是凶手？”

    “所以我说，咱们被耍了。”高翔拆下录音带扔给她，“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毁掉这玩意，当做什么事也没生。”

    灵素手心满是冷汗，失魂落魄的说：“不行……这么做是违反规定的。”

    “去他妈的规定，反正我不能让你受冤枉！”高翔突然破口怒骂。

    “阿翔……”灵素直勾勾的望着他，忽然低头擦擦眼睛，哽咽道，“谢谢你对我这么好。”

    “对手已经现你在追踪他，最好休息一段时间，远离这桩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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