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破格收徒-《水浒修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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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很糟糕的消息,老四不幸得了输尿管结石,已经七八天吃不下,拉不出,痛得死去活来,一个字都没码。昨天做了体外碎石,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复原,有可能后面会出现断更现象。亲历此痛,才知被三鹿坑害的婴儿是多么痛苦,(顺便诅咒一下往奶粉里面加三聚氰氨的畜生)。不管怎么说,不能让一直支持我的兄弟们、朋友们等得心焦,老四会争取尽早开工,尽量不断更或断更的时间减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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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飞连着两剑败在任听风之下,什么金身、固身、护体罡气、灵炁通通不甚一击,当真是心如死灰。这简直不是属于凡间所有的剑法,不,这根本不是剑法,而天,是道,是一切法则,他这一辈子再怎么练也不可能过任听风,那么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但是安宁的一席话,却激起了他最原始的本性,他何曾认输过妥协过?任听风也是人,任听风能做得到的,他为什么做不到?任听风最少也修炼了两个甲子以上,而他却仅有三十多年,谁敢说他将来的成就会不如任听风?

    李飞的眼中亮了起来,抬起了头,挺起了腰杆:“你真不杀我?”

    任听风道:“我并不喜欢杀人,并且已经数十年没有开杀戒了。”

    李飞道:“但是你不杀我,我却要杀你,因为那天是你破坏了我的好事,害我不能与可儿今生相认,今天的两剑之仇也非报不可!要是你今天让我走了,总有一天我会回来并杀了你!”

    任听风笑道:“我要是怕了你,现在就杀了你,我就不是任听风了。只要你能打败我,想见本派任何女子都可以,怕只怕你永远都胜不了我,难道你师长没有对你说,杂学百艺不如专精一技么?”

    “我没有师长,也用不着你来指教。你等着,好好的活着,千万不要在我回来之前就死了,我很快就会回来的!”李飞撂下一句狠话,跃上了母老虎,手一带连安宁也扯了上去。

    周围的道士哪里肯让他走?但又不敢动手,都眼睁睁望着任听风,却不料任听风像是没看见他们一样,拉起鱼玥的手,旁若无人地往渡心桥走去。

    李飞瞪了众人一眼:“我今天不想再杀人了,但敢有挡我去路者死!敢跟在我后面者死!”

    内山的道士早已知趣地往回走。掌门人一直不露面,就说明了是不想管这件事,剑法修为最高的任听风亲自出面,却态度如此暧昧,并没有杀李飞的意思,更加清楚地表达了内山的立场:以后不要去招惹这个人,否则被打了没处伸冤!

    内山都不管了,外系弟子谁还敢吱声?当下灰头土脸地四下散开,默然无声地目送着母老虎耀武扬威地驮着两人远去。今天他们失去信心,比被李飞抢劫后还要痛苦和失落,他们的信仰和支柱,他们心目中的神却并不是站在他们一边的,完全无视他们的存在!

    便连心止也是心事重重,黯然离去……

    玉屏峰的某处大殿内,玉石为阶,白璧为墙,穹顶高达数十米,缕缕紫气飘荡,显得深阔而幽远。

    大殿尽头正中,大愚盘腿坐于黄绸蒲团上,身后肃然站着二十多个弟子。两侧整齐排列着数十个蒲团,上面都坐着上了年纪的道士或道姑,身后也或多或少站着些弟子。任听风与鱼玥也坐在大愚左侧的上处,后面站着七八个女道士,却没有一个男的,看样子任听风竟然没有亲传弟子。

    大愚道:“今日开山门,竟闹出这样的大乱来,由此可知世间乱成何等模样。外系弟子入世太深,早已劣迹斑斑,特别是关闭山门三十年,缺少监管,龙蛇混杂,难免有胆大妄为之辈倒行逆施……各位座和弟子有何看法?”

    众人默然,良久才有一个脸如枯木般的道人开口道:“外系弟子之中虽有触犯清规的顽劣之徒,却也不尽皆有罪,但今日掌教却容忍外人在山门前胡作非为,欺辱外系弟了,只怕世人不知掌教宽容之心,反坠了本派威名。”

    一个须全白的道士说:“正是,外系弟子有错,当以本派戒律罚之,却不能任外人予杀予夺,本座不敢责问掌门人,只是心中不解。”

    有个老道说:“此人身上邪气极重,噬血好杀,分明是邪道中人,今日放他走,只恐养成祸患。”

    众人纷纷言,大多是反对的声音,大愚欲言又止,拿眼看向任听风。

    任听风道:“我一向不管教务,不管闲事,但今日却主动出面,并且处事不公,难免你们心有疑虑……三十年前我于静坐中感悟,将有一场大劫来临,若是处置不当,本派恐有覆灭之危,所以劝掌教关闭山门,使众弟子静心修持以渡大劫。却不料外系弟子不知自律,胡作非为,致有今日之祸,此乃咎由自取也。”

    没人敢开口反驳,顿了顿任听风接着说:“他虽有邪气,却不是邪道中人,我今日不杀他,自有不杀他的道理,此中因由日后你们自然知道。天心难测,我也不知今日不杀他是对是错,只是凭心而行,若是掌教与各山座不满我的处置,现在去追杀他也不迟,听风不敢阻挡。”

    “弟子不敢!”众人齐声应答。

    白老道说:“今日之乱皆由名唤云如霜的女弟子引起,却不知是何人弟子,与他果真有渊源么?”

    鱼玥后面一个看起来四十来岁的女道士说:“云如霜是贫道的关门弟子,从未出过山门,平日深居简出,绝不可能与他有牵连,至于是否有前世孽缘,弟子凡胎俗眼,却不得而知。”

    任听风轻叹了一声,但却没人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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