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不是故意的-《犁破大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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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身进入,心下稍稍长出了口气,总算从温柔乡里出来了,我的定力还是可圈可点的,在这样一个严峻的形势之下,没有做出对不起老婆的事情。
果然,在门里还有一只半人高的花瓶,总不能让这里的门开着,但是我看不到瓶中有什么,那里长满了密密实实的阔叶花草。
先试试再说,把手往里一伸,手指荡到一只圆球,一拧,门轻轻地关闭了。
显然餐厅的门在密封性方面要求不是太严,可能白荆特意想让里面的香味适当地飘出来些。
反正,现在我听到,有三个人已经站到了寝室的门外边。
他们站定,有好一刻功夫,外边悄无声息,我又不能打开门去看看。
但是我能够估计得出来,有人正把耳朵贴在寝室的门上,听屋内的动静。
也许,被点了痒穴的肚兜女子,正到了奇痒难耐的时候,只恨身上无门,有的话,伸手进去挠上几下也好。
我站在这边,隔了两道门,还能隐约听到她娇嘀嘀、软踏踏、欲罢不能的**。
是谁呢,先前离去的那个华衣女子?那另两人又是谁?我能感觉出他们不是来行刺的。但是也不会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情。八成是悄悄上来,看看田将军和五位女子,躲在这里干些什么。
如果是这样的话,来人不会打开寝室的房门,这是必须的礼节。
不知道她们还要偷听多久,那叫声是货真价实的,真有破绽的话,我也不惧怕与来人过过招。
我蹑着脚尖走到里面,从一架石桌上的盘子里撕了一条鸡腿,轻轻嘶咬着回到门边,我终于听到了他们返回的声音。
估么着他们走下去一段了,我打开餐室的门,说实话我两次从一楼大厅的水池中进入到扇形窄厅里,都没能想明白到底是怎么进来的,解铃还须系铃人,我跟着他们,至少可以看到开门的方法。
楼梯上铺了一层柔软的毡垫,脚步声不会很大,我急急地从上边下来,跟踪就是讲究个时机和距离。
我手中握着那只鸡腿,一边啃着,一边悄悄下来,在斜梯的下端,我停下,紧贴着拐角,露出一只眼睛往外看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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