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4章 我生病了-《犁破大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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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脸色煞白,支持不住的样子,他们七手八脚 地将我抬到了洞里,就是那个地势较高,有个拐弯儿,我叫它女人洞的一条胳膊。
以后的时间,我就躺在床上与自己战斗,与自己的身体。眼皮睁不开,周身一会热一会冷,冷热毫无征兆,说来就来,热时想把胸膛打开,把肝呀肺呀摘下来,放在冷水里泡泡才好。能感觉到自己的脑子已经不是脑子了,是一葫芦豆腐脑,被人放在地上踢过了一样。
我漂浮在黄河之上,黄河九曲,恶浪奔腾,一泻千里,满眼都是无穷无尽的弯儿,一缕纠缠着一缕,没完没了。
刚把心肝肺什么的浸在冷水里,暴风雪又袭遍了全身,恨不得身上裹了棉花,钻进海螺壳子里,石炕上被姬将军他们铺上了木板,太他妈硌了,想翻下身,不知道腿在哪儿。
到后来,冷热交替,我放弃了坚持,连蜷缩或是**的气力懒得用了,就算是把我推到深渊里,我也不挣扎。
后来,感觉有人进来过,我没有抬眼,没劲儿。耳边飘进来一阵遥远的声音,努力地想,那是什么声音,试图抓住它,容我仔细辩认,那是洞外干活的声音,我放心了。
有一阵子的清醒,感觉额头上有人给我敷了一块凉毛巾,四周黑洞洞的,什么声音也没有。“冷……冷……”我迷糊着说。
一阵窸窸窣窣,一个温暖的身体靠了过来,抱住我。我又沉沉地睡去。
我身在床上,明天应该是周一了吧,忘了上什么课了,王画还睡在我身边,天黑了么?
“画,”我叫她,“什么时间了?”我问。可她不吱声,睡得真死。
我把她搂过来,一个温软的身子,“画,我有多少天没有碰过你了?一个月?怎么我感觉快一年了?”
摸索着,在黑暗里解开了她的衣服,她一直屏着呼吸,身体在微微地颤抖,后来,两条赤#裸的手臂圈住了我的脖子,“哦,画”。
好久,痛快。
一种我所熟悉又陌生的幸福感,甜甜地充斥着全身,滑腻而充实。
我觉着禁锢着身体的一团混沌终于烟消云散了,生病会这么累,我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
一阵吵嚷声将我惊醒,洞里光线亮了起来,天是亮了。
其中有苏将军的大嗓门,一个女声冲他们说道,“苏将军,你们小点声罢,他刚睡了一会呢。”是小月,她什么时候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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