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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许森这个人，给李凡愚的印象就是稳。

    同样的一个宣传项目，如果让李凯去做，那么这个家伙可能会用很独特的方式，尽量减少宣传开支，并且达到预期效果——就比如一手促成A8L外事礼宾用车的案例。

    但是若是让许森去做，那么这个家伙就会宁可多花些钱，按照正常的宣传步骤去严格执行，稳扎稳打。

    所以现阶段不需要继续开拓的印竺市场交给许森，李凡愚实质上是放心的。

    用他换下李凯，或许印竺市场不会有什么大的突破，但是肯定不用担心出什么岔子就是了。

    李凡愚点了点头，叮嘱许森和王梅梅尽快安排交接之后，便让二人离去。

    待二人走出了办公室，李凡愚抬手看了看表，才发现时间已经到了下午四点多了。原本只打算简单聊一聊，但是却不想说了一个多小时。

    现在时间对于李凡愚来说，就像是一个点着了火药捻，拥有无限动力的窜天猴一般。呼啸着往前飞去，而且还总是跳脱着没有一个固定的轨迹。

    不知不觉之中，就感觉自己的时间没了。

    之前看马杰克说最后悔做的事情就是创建了阿里，把自己的生活都搞的乱掉，李凡愚还认为这货是在装逼。

    但是回头想想自己这四年来所做的事情，他才发现，除了很少一部分关于自己家人的记忆之外，剩下的全都是工作。

    从这个角度看来，老马偶尔也是说实话的——只不过都被人当成了装逼而已。

    无奈的摇了摇头，李凡愚轻轻起身，将自己的外衣从衣架上拿下穿上，用内线跟安宁招呼了一声晚上有事之后，便先一步离开了公司。

    酒店里，一大一小两个美女，还在等着自己一起吃晚饭……

    ……

    天上之城。

    李凡愚不仅仅是这里的熟客，严格意义上说，他还是这里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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