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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的是楼秘书，陈庚点点头，突然问道：“李总离开时你们有没有看见？”

    楼秘书有些迟疑，她低头沉思了半晌，缓缓摇头，说道：“我当时只是接到李总的电话，说他有要事要出去一趟，今天下午可能回不来了，叫我有事先放放，等他回来再说……至于他的离开，我倒是真没注意。”

    陈庚摸了摸鼻子，叹了口气，冯可慧刚想询问，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等她接完电话后，陈庚问道：“什么事？”

    “验尸报告出来了，是……”

    “是不是死于心脏衰竭？”

    陈庚打断了她的话，冯可慧蓦然瞪大了眼睛，诧声问道：“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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