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你看你吧,就是关键的时候不着调!”叼着鸡腿的差役竟然上前指责起那要打喷嚏的差役,“这是什么时候啊,你都被人家给挟持当人质了,还有闲心打喷嚏?我早就说了,喝酒看人品,这酒风不正、成天赖酒的人,干什么都不着调!” “你站一边儿去!把鸡腿吐了!”那把总大声喝道,“你们几个有一个着调的没有?让你们看守嫌犯,你们也不给她们上铐子,就这么轻而易举就跑出来啦?咱们兵马司是戏园子?说进就进,说出就出?” 那差役忙把鸡腿拿下来,但没舍得扔,顺手插在了背后的腰带上,但嘴里却还贫道:“头儿,你说的没错儿,她就是个唱戏的,没准儿真把咱们这儿当戏园子了,要不,让她来唱一段儿?” “滚一边儿去!”把总大怒,转头对大胡子差役道,“他喝了多少?怎么成这样了?给他拉一边儿去!” 大胡子差役见上司真的发怒了,忙把他拉到一边,示意他不要说话,但那别着鸡腿的差役还是忍不住回答了一句那位把总的提问:“我喝了有半斤!他们非说是三两!” “你这丫头,”那把总开始劝解金蝉,“我们万大老爷把你们抓来,肯定有他的理由,回头过堂问案,究竟有什么冤屈,尽可以讲出来,没必要在这儿动刀动枪的!” “既然是回头要过堂问案,”金蝉昂然道,“那么,为什么现在就对我伯父用刑?” “用刑自然有用刑的道理!”那把总见她毫不妥协,也语气生硬地道,“衙门里的规矩,我跟你说得着吗?” “有话好好说嘛,”被挟持为人质的差役见势头不对,如果两方要是僵持起来,自己的性命堪忧,忙哀求道,“姑娘,这或许是一场误会,有乱党非要指认你那位亲属不可,我们总不能不管不问吧?衙门里的规矩向来如此,你又何必如此冲动呢?” “说好话你们不听,”金蝉怒道,“衙门本是讲王法的地方,可你们偏偏不讲。反正活着也迟早得饿死,不如此刻拼了算了!” “别别别!”那成为人质的差役忙摆手道,“这案子由我们万老爷全权负责,你还是等他回来再说。万一他一回来就放了你们呢,对不对?年纪轻轻的,何必白白送了性命?” 这时,已有几名士兵冲到了适才金蝉被关着的屋内,将缩在墙角的柱子提了出来,并对金蝉喝道:“快点放人,不然,我们一刀先砍了这小子!” “姐,姐!”柱子的脖子上也被一柄钢刀架着,不断地哭喊着。 看到弟弟也被对方胁持,金蝉不禁犹豫了起来,她转头望向那为首的把总,说道:“你们把那位姓万的老爷叫来,有什么话让他跟我说!若是他让你们私自用刑,那我今天死了便做鬼去找他索命,若是今天不死,我也要告到都察院、大理寺,讨一个天理公道!”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