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当姜离驾车穿过熙熙攘攘的集市,车厢内散发出剧烈的腐臭味,所有人都对他敬而远之。 威远镖局的门口挤满了捂着鼻子谩骂的人,他们的抱怨传满了大街小巷。 雨承早带领着弟子们在门前等候,没有人敢相信,相伴多年的三师兄没有死在山贼土匪的刀下,而是死于一次阴谋。 当姜离看到大门前的兄弟们时,滚落下车,跪爬到雨承的眼前,痛哭流涕道,“师傅,弟子不孝,没能好好保护好师弟,让他遭受歹人的毒手。” 尸体腐烂的臭味传到雨承的鼻子里,他自觉眩晕而作呕。他厌恶自己的虚伪,装模作样地问道,“离儿,到底怎么了?” 威远镖局大堂,姜离看着“义薄云天”四字牌匾泪流满面,不断磕头道,“离儿愧对师傅二十余年的教诲,不该抛下顺义让他独自一人” 不仁不义之举,逐出师门之大罪。 雨承头痛欲裂,教训道,“离儿,你身为师兄没能保护好师弟,其咎难辞”他右手挥起的戒鞭迟迟不舍得打下。雨承看着爱徒身上的伤痕,终是摇头叹息道,“唉,雁城,先离儿下去疗伤。” “是,师傅。”赵雁城拉起双腿乏力的姜离,“大师兄,你身上还有伤,不要再跪了,赶紧起来吧。” 姜离因愧疚和痛苦连日未眠,在他精神放松之时终于昏倒在地。几名师弟将他抬起,送往医房。 “南山府杀我威远镖局弟子,此仇不共戴天。”雨承将人字令举起,所有弟子皆跪地听令,“本盟主发出武林帖,责令众弟子北武盟名下所有门派聚集开封,讨伐南山府。” “是!”弟子们皆领命退去。 昏暗的大堂内,雨承的神色阴晴不定,愧疚绞痛他的心。当他目光转向雨萱时,发现女儿泪眼汪汪,眼神中充满着哀求和不接受,“难道萱儿知道了?” 尴尬的沉默让雨承双手颤抖。他不惧怕任何强大的敌人,却害怕女儿的眼泪。 雨承走近女儿,试图地问道,“萱儿,你” 未等雨萱说完,雨萱已经崩溃,掩面哭泣道,“爹您为什么要这么做?您为什么要让庄叔叔去杀顺义。” 雨承一把将雨萱拥入怀中,寻不到出口的话语。 “爹爹,您告诉我,这一切都是为什么?”雨萱躲在父亲的怀中啜泣,“当年,父亲到底和毒龙教做了什么样的交易?” “萱儿,你只需要知道一件事情。”雨承抓住雨萱的双臂,感受着她颤抖的心,“你只要相信爹爹就可以了顺义他唯一做错的,就是掀开这些旧事,因为离儿的的确确是血手的儿子。” 雨萱恐慌的眼神一闪而过,“萱儿不在意离哥哥的身份,想必离哥哥也不会背叛威远镖局和爹爹的。” “这一切我知道。”雨承抓住雨萱说道,“可萱儿,你觉得血手会善罢甘休吗?他一定会把离儿带走。顺义就是他的棋子所以北武盟必须除掉他,借此来打击南山府。”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