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祭祖,诡异牌位-《锦衣于异世》
原路返回,在闹市上的一些小铺子里,买了一些油盐酱醋面糖,还有松子糖,讲真,锦衣在现代有低血压的毛病,吃糖也吃习惯了,现在猛地一见到糖还真有点想要立刻就吃到嘴里的冲动。什么肉啊鱼啊的直接去林子里面捉些野味就可以了,根本就不用花钱来买这些,新年嘛,肯定要买些布匹了,做新衣服,锦衣还是很相信自家娘亲的女红的。然后就是给锦衣买的下等纸张,还有一根新的毛笔,还有一方普通的砚台。
不管到哪里,这读书都是个烧钱的活计,锦衣看到那不少的银钱都买了这些,心里有点发疼,来的路上她不是没有看到林子里到底有多危险,所以,这些真的就是用血汗冒着很大危险赚来的钱,现在自己爹爹没有什么事,可能是生来就在这样的环境了里习惯了,但是谁也不能保证,以后就一直不出事,经商什么的,锦衣是不可能会了,小说里那常见的什么和酒楼合作之类的,年龄还小,至于清钧,估计他对这方面也没什么太大的兴趣,而且,平心而论,自己现在在家人还有村里人的眼中,自己就是一个普通的孩子,除了一开始来到村里的场景让人难以忘怀,有些个别的可能不是这么认为自己很普通,但是,一个不到八岁的孩子,嗯,正常也不会提到那种和酒楼合作的想法吧。当下还是好好学习,把这个世界的文字掌握了,才是正途,也不枉自家爹娘给自己买这些笔墨纸砚的时候眼睛连眨都不眨就把钱给花出去了。值得高兴的是,下学期锦衣再也不用和小胖子合看一本识字本了,已经买了那本识字本还有新的。清钧也买了纸笔,还有几刀红纸,说是带回去写春联。
买完这些,接着就要去买炮竹啦,就是火鞭。锦衣在心里衡量了一下,估么着把这些置办全了,那钱也就花的差不多了。
其间,锦衣爹娘还给锦衣买了头上戴的小绢花,说是过年戴着,喜庆。
锦衣亲了自家爹娘一人一口,嘛,虽然现代的家庭对于锦衣来说不是多么的幸福,但是来到这里,平静普通,除去原主的身份可能有些复杂之外,爹疼娘爱的生活对于锦衣来说还是很满足的。正当锦衣亲人的时候,就觉得手腕上一沉,她瞅瞅腕上那好像黑水晶一样但仔细一看又不是这么一回事的小镯子,表示疑惑。
“新年礼物。女孩子应该从小就漂漂亮亮的。”清钧微笑着解释。
锦衣爹娘摸摸锦衣的头对着清钧说破费,以后不许这样。清钧只是微笑,并不作声。
锦衣看看清钧,最后也是笑了,不管怎么说,他现在并没有做什么伤害自己的举动,还买礼物给自己,理应报答一下,接着伸手把清钧往自己这里拖了拖,一伸头粉嘟嘟的小嘴就在清钧脸印下了印子。
被亲的清钧先是一愣,接着揉揉锦衣的头发道“你现在还小,长大了可就不能这样了。”
锦衣明显看到了清钧红了的耳朵,并没有吱声,就这样看着清钧笑着点头。
一家人就这样一路上看着来来往往热热闹闹的景象在镇子口登上了来时的马车,回到村里已经快要日落西山了,至于锦衣,也累的在锦衣爹的怀里睡着了,听锦衣娘亲说,那天睡着的锦衣嘴里念念有词,也不知道说了什么。
接下来的日子,就这么平淡如流水的过去,静静等待着新年的到来。
除夕这天中午,锦衣一家穿着锦衣娘给做的新衣服,拿着鞭炮,香,酒,贡品还有剪好的纸钱就去了张家的祖坟,一路上全是一些小道,其间还有植物的枯枝堵路,当然都被锦衣爹的一把砍刀给斩的一点不剩。
等到了张家的祖坟地,锦衣见到那连绵不绝的石碑和坟茔有点被震住了,不由问道“别人,家的,也,这样?”
“呵呵,哪里,我们张家的,总是有点不一样。你现在还小,等你长大了,爹就告诉你。”锦衣爹爹捏了捏锦衣的冻的红红的小鼻头回答说。
锦衣点头,不过越往里,锦衣就越惊奇,这里的坟茔未免也有点太大了,有的直接还有断壁残垣以及破烂不堪的房子,这种规格在现代来说,就有点吓人了,这明显就是帝王埋葬的规格啊,难道,到了这个世界就这样平常了?
因为这几天化雪,道路除了有点泥泞,也算是好走,锦衣他们这样还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到了祖祠前面,这是一座藏在连绵不绝的十万青山里的一座,但山体好像是被掏空的,山前是石雕的一扇大门,大门上有各种浮雕还有繁复的纹样文字,至于几丈高锦衣不知道,门前同样是两只威风凛凛却又面相凶恶的动物,就看那么一眼,锦衣都觉得煞气入体。这回清钧没有来,留在家里看家,大白却是跟来了,只不过一路上安静的有点反常。
到了门前,锦衣爹娘恭敬下跪,锦衣见状也跟着下跪并且恭恭敬敬的叩首,于情于理自己也算是半个张家人,对待祖先这种事情上,锦衣还是很恭敬的。
锦衣爹娘很满意锦衣的乖巧,叩首之后,由锦衣娘亲把锦衣从地上拉起来,锦衣爹呢,就去一旁放了一挂鞭。放完,不用人推,门就自动打开了。
锦衣被领着进入祠堂,进门就见到一块异常高大的石碑,上书张家祖祠四个大字,字体很是奔放,给人一种潇洒坦然之感。按理说,这碑上应该有些花纹装饰什么的,但这块大碑上,光滑素净的不行,就那四个大字。祠中没有异味,相反却有一股冬日化雪的凛冽之气,碑前稍稍向右一点是一个方形青铜大鼎,锦衣的爹点燃三根香,很是郑重的插入鼎中,然后一家三口再叩首。
低头叩首的时候,锦衣发现,地面一片光滑,青色泛墨,一点石块与石块之间的间隙都看不到,难不成这地面是使用一整块石料铺制而成的?那可真是不容易。不只是这样,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个怎样的材质,入手没有冰凉之感,一片温凉,就如上好的美玉一般,这就让锦衣觉得有点不一般了。
待得叩完首,锦衣爬起来跟着爹娘继续向里面走,绕过那块大石碑,锦衣稍稍一抬头就看到空旷山洞内的山里内壁有开凿出的凹陷,这些凹陷全被都是好像是功德碑一样的石碑密密麻麻的占满,层层而上的长长石台上是满满的各类材质做成牌位,这得有多少人啊,锦衣感叹,简直就是很震惊!接着,又是一轮上香,摆贡,叩首祭拜。
锦衣爹娘跪在地上叩完首之后并没有立刻起身,而是继续跪于地上口中念念有词。锦衣也听不懂到底在说什么,索性就不听,抬头看向那高高向上摆的层层牌位,最上边的,锦衣已经看不清了,不过,有一个牌位吸引了锦衣的注意力,其他的牌位都是没有红布盖着的,就这块离锦衣最近的牌位是用红布盖着的。锦衣不由纳闷,这牌位怎么还用红布盖着啊?难道有什么忌讳不成?而且看着牌位放在这里也应该有好长一段时间了吧,盖着的红布上有一层薄薄的灰尘,不过,越看这块牌位越觉得心里不舒服,有一种淡淡的排斥感,不等锦衣深究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就见那块红布高高掀起而后轻轻落下,锦衣看到牌位上面的字时,身上出了一层的白毛汗,浑身的温度一瞬间降为零下。
那牌位上分明写了锦衣绝不会认错的两个字,锦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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