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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都忙了一整晚，我让他们都去休息了。我自己知道三天的时间很紧张，能不能破案就是看运气了。不管能不能找出韩娟的真正死因，三天后都必须离开，因为我知道大老远的来到内蒙古不是为了破案，而是找我们的好朋友查理霸。

    疯子杨碧也醒了，雨林告诉我，她只是打晕了疯子杨碧。

    看着疯子杨碧躺在床上，我坐在一旁抽烟，虽然民警小陈给疯子杨碧全身洗过了，但长时间不洗澡又长时间和大自然接触，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异味。

    我抽着烟，静静的思考着。想着怎么能提问这个让人头疼的疯子。

    果然没多久疯子杨碧有了直觉。

    “你醒了。”我沉稳的说着。

    疯子杨碧第一眼看到我，紧张和不安在疯子杨碧的脸上无疑的流露出来。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疯子杨碧虽然没有下床奔跑的意思，但是嘴上一直不停的念到着这一句话。

    “你冷静一点，冷静一点。。。。朋友我想问你一些事，你能告诉我不。。”

    我说的话很清楚，但是疯子杨碧口中喊道：“我什么都知道。。。不。。。我什么都不知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你们会遭受到老天爷的惩罚。”

    “老天爷为什么惩罚我们。。。告诉我们。。。。”

    我假装激动，双手狠狠的抓住疯子杨碧的胳膊。声音也努力的大声喊着。

    不过毕竟大半夜的，我不想影响其他人休息。所有有些声音时高时低。

    疯子杨碧叫道：“你们丧尽天良。。。你们丧尽天良。。。老天爷会惩罚你们的。。。老天爷会惩罚你们的。。。你们都是罪人。。。你们都是罪人。。。”

    “惩罚我们？难道不会惩罚你吗？你就不是罪人吗。。。。”

    在疯子杨碧没有醒的时候，我就在想，这个疯子杨碧看似精神不正常，很有是受过一些非常人的刺激，导致疯子杨碧变疯。想要知道疯子杨碧嘴里的秘密，我只有假装扮成一个痴癫的人，没准就有可能知道疯子杨碧嘴里的秘密。

    疯子杨碧精神上没有防备，加上我面目表情上带出的恐慌，对付一个有精神不正常的人已经是处处有余了。

    疯子杨碧也惊恐的抓住我的胳膊。大声叫道：“我没有杀过人。。。我没有杀过人。。。你们全部都是杀人凶手。。。你们全部都是杀人凶手。。。”

    “杀人凶手？？我们杀谁了。。你告诉我。。我到底杀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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