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沈枞渊眉头一皱,一股厌恶的情绪从心里冲上来,让他说话有些不受控制:“首长,作为一个老警察你肯定知道,警察办案是需要时间和调查的,真相到底如何谁都不能凭空猜测。” “死者是慈善家,身份特殊,他们在屏城捐钱建的学校就有十所,以他们名字来命名的养老院有五所,屏城市中心医院的重症患者也经常得到他们的捐助,更何况,咱们那些退伍后的警察情况不太好的也得到过他们的帮助。”一枚银色橄榄枝、缀钉三枚四角星花的肩章在透窗而过的阳光照射下闪闪发光,“沈枞渊,你要分得清情况。” 沈枞渊站得挺直,目视前方:“首长,慈善家和别的人有什么不一样?我追求的是作为一名警察的公正和正义,不是看死者的身份来走形式的。” “沈枞渊!”坐在办公桌前的人拍了一下椅背,生气地站了起来,“凶手明明已经都投案自首了,你为何迟迟不结案!你不知道外面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了吗!” “传什么?” 头上掺有几缕白发的男人又重新坐了回去,像是有些泄气和不安:“枞渊,你安安心心的结案三个月后的升职肯定有你的份,别因为凶手给自己惹上不该有的麻烦。” “哦,说我包庇凶手,和凶手是一伙的?”沈枞渊声音一成不变,“那就让他们拿出证据来抓我吧。” “随时恭候。” 他向着面前的人敬了一个军礼后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办公室。 “队长,局长他——” “高越,虽然他比我级别高,可你现在是归我直接管理的。” 高越额头上的冷汗都快被他这句话给激起来了,顶头上司就是……厉害啊。 不过,这父子俩到底是怎么回事,关系看着不怎么好。刚才那房间里的气氛简直了,比空调都解暑。幸好他中间溜出来了,不然肯定会被冻死。 他一回神,沈枞渊已经走离了十几米,他紧忙扶了扶警帽小跑着跟了上去。 “姓名?” “魏云。” “年龄?” “六十三。” “七月十四号晚上你在哪里?” “主人家里。” “当晚你是否在主人夫妇饭菜里下了老鼠药?” “没有。”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