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呵呵,你这几天昏迷着,家里可是冷清不少。 兕子。早点好起来,大家都等着你康复……对了,廿九郎介绍的那个酿酒人也来了,你阿娘这几天正商量着,说要在山脚下开一个酒窖,用不得多久就能自己酿酒了。” “这可是一桩好事。” “当然是好事……” 杨承烈说到这里,却没由来的眼圈一红,声音有些哽咽。 “兕子啊,赶快好起来吧。 昨晚你阿娘还托梦给我,骂我没用。她也惦念着你呢。等你好了,咱们再去广武山一趟,到时候给你阿娘看看,别让她担心。你这一躺下。家里人都有点慌张。” 那只布满老茧的大手,从杨守文的脸颊拂过。 杨承烈的手很粗糙,好像砂纸似地,但却让杨守文感到莫名的心安。 “我这一躺下,外面闹得厉害吗?” “怎地不厉害?”杨承烈笑道:“那潘家就恨不得住在了州府衙门,整天的提心吊胆。” “嗯?” “还不是你那大兄!” 杨承烈轻声道:“想当初。你与那胡儿在昌平结义,说实话我是不太赞成。 不过我没想到,那胡儿竟义气如斯?你昏迷之后,他当晚就跑去了潘家,干掉了潘家的一个长者。最近几天,他也不见回来,就出没在潘家的周围,据说干掉了潘家好几个狠角色。你廿九叔说,潘家人现在如惊弓之鸟,甚至不敢孤身出门。” 杨守文笑了! 这的确是阿布思吉达的行事作风。 他不会说话,但会用行动来证明……自己这次昏迷,想来吉达一定会很生气,很恼火吧。 “想办法让大兄回来吧,夜路走多了,总会遇险。” “嗯,明天一早,我就让二郎找他回来。” 杨守文和杨承烈聊了这么一会儿,就感到一阵莫名的疲惫。 看他的样子,杨承烈也就了解了,于是给他盖好了被子,轻声道:“兕子,你先休息。 我就在边上陪着你,有什么需要,叫我便是。” “辛苦爹了。” “傻小子,你是我的儿,老子照顾儿子天经地义,说什么辛苦?” 杨承烈咧开嘴笑了,揉了揉杨守文的脑袋。 杨守文点点头,旋即闭上了眼睛。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