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书房外,安静来。 杨守文坐在席榻上,疑惑看着杨承烈。 而杨承烈呢?则静静坐在围榻上,他手指颇有韵律的敲击着桌面,似乎在想着心事。 “父亲,你找我有事?” 杨承烈回过神,目光复杂的看着杨守文,半晌后叹了口气。 “兕子,你这首诗,是不是想要为我正名。” “啊?” 杨承烈把杨守文写的那首行路难递给了他,然后沉声道:“你是不是觉得,官场之上云诡波谲,我当年挂印辞官,带你去昌平隐姓埋名,是受到了他人的迫害?” 杨守文接过那首行路难,“这不是我作的那首诗吗?” “是!”杨承烈道:“那石匠离开的时候,正好被郑镜思看到,于是就拿来欣赏。我本来好奇,你这次会写出怎样的文章。可是看完之后,我却发现有些不正常。 你想要借此诗,为我喊冤吗?” 李白三首行路难,唯有这一首与其他两篇有很大的区别。 其他两篇行路难或是展现官场失意后的迷茫,或是安置官场丑陋,相互倾轧的局面。但这一首,却是通篇借用对比手法,先是说人生需要和光同尘,不无虚名;而后又列举了历史上功成不退而身殒的例子。在杨承烈看来,杨守文这就是在为他喊冤,为他抱屈。正是因为那官场上的倾轧,以至于杨承烈才变成如今模样。醉心章节亿梗新 你看他,自昌平迁徙而来之后,却避居于青山之,是趋利避凶的做法。 而他适意自由,不愿重返官场,也是担心似历史上那些功成不退之人一样,落得凄凉场。 说穿了,杨承烈是在避祸。 杨守文沉默了,没有回答。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