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出枪炮的铸造图并且写出其原理,流程,所有用料……等等,这需要一定的时间。 古颜月非常庆幸,她在现代有个发小特别喜欢枪炮。小时侯,他们在一起玩的游戏都是“开枪开炮”的。 所以,她此刻才能将铸造长枪大炮的图绘画得那么详细,将其原理写得清清楚楚。任是对枪炮一窍不通者,看了她的图文并茂之后,只怕也会了。 两人都宣布写完画好之后,两宫太后让有这方面知识的官员一起来检阅。 但是,这大汉朝没有制造过枪炮,虽然看着图纸写得非常地精细,却不知是不是真的能铸造出枪炮?所以,文武百官看着图纸,大多数人还是看不懂的,少数人一知半解,也是懵懵的。 然,当金灿寺也看过古颜月画出来的图纸和注解时,却蓦然抬起了一双熠熠的蓝眸,看着古颜月时,惊为天人! 这样的一个少女,穿着一袭淡紫色的衣裙,袅袅如从烟云中飘落,身影似幻,气质如兰,国色天香。明眸善睐间,灵动如仙子一般纯净美好,慧黠天生。 金灿寺徒然地长叹一声,可惜啊可惜!他打遍天下无敌手,怎么就偏偏在今日输给了乔御辰?不然,他刚才要是赢棋,这少女就是他的夫人了。 他不知不觉地竖起大拇指,心悦诚服道:“古郡主,佩服!郡主所绘所写不但比本太子的图纸详尽,技术也已经有所改良。这个射程必定更远,发射也安全多了。” 古颜月点了点头,勾唇一笑道:“那是。能看懂的可能只有金太子了。”她来自现代,这些知识在古代人来说惊世骇俗,在现代却是普及的常识,只要想知道实在是不难。 金灿寺看着古颜月的花容月貌,目不转睛地,突然哈哈大笑道:“哈!郡主这么说来,我就是这天下唯一能懂郡主的知已了?好!留在大汉三年,因为大汉有古郡主,本太子也不算委曲了。” 金灿寺这话听在乔御辰的耳朵里,他眼眉跳了跳,心下十分不悦,眉头都蹙了起来。 西宫太后正半信半疑间,因为她也看不懂,金灿寺转而对她作了一揖说道:“太后娘娘,原来你们大汉朝有古郡主这样的铸炮人才,为何还要本太子写这个铸炮的技术?” 西宫太后哪里知道古颜月有如此本事?她问过那些懵懵的官员,文武百官却是吱吱唔唔的,因为没铸过,哪里敢说自己会? 右相爷沉吟道:“太后,这只是图纸,没做出来,谁知道行还是不行?” 西宫太后认真严肃地问古颜月道:“古郡主,你真的懂吗?你的这些图画得倒是清清楚楚,注解也明白,就是还没做过,你敢肯定能做出来?” 西宫太后也是个聪明人,虽然没看完,但那些图纸确不是一个外行人能绘画出来的。至此,古颜月的惊世之才真正地引起了两宫太后和文武百官的高度注目。 古颜月点了点头,自信地回答道:“可以肯定,只要太后看过这些素材。能备齐这些东西,就能建厂铸炮。” 西宫太后严肃庄重起来,美人脸上潋眸抬起之间,挽了挽袖道:“既然古郡主说她会,那么,哀家从今日起,封古郡主为一等钦差铸炮女官,拥火炮营的调令。以后这铸炮的事就由古郡主,金太子,和乔统领负责。” 此话一出,文武百官中立即就有一个老臣道:“这怎么行得通?我朝历来就没有女官,更何况还要将火炮营的调令交给一个女子吗?” 西宫太后凌厉地看了说话的大臣一眼道:“照你这么说来,我朝历来没有的,我们就都要固步自封,不求新政,无需进取了?这火炮人家南朝早就铸造成功,我大汉朝至今没有。依你之见,这历朝没有的,我们就不能有了?你是不是想我们大汉永远没有,等别人都有了,将我们大汉朝化成炮灰?” 这老臣一听,“扑通”一声跪下了,叩首道:“老臣不敢!老臣不是这个意思,还请太后息怒。” 西宫太后抬首,袖手众人,缓缓厉声问道:“还有人认为,我朝历代没有女官,所以不能有女官吗?” 众人突然都跪下,不敢再有异议。其实,如今的朝庭上,分明就是两宫太后在把持着朝政,皇上不过就是一个傀儡罢了。 西宫太后又是扫了众人一眼道:“既然没有人反对,那哀家今天就立封古郡主为钦命一品女官,专管铸炮兼令京城的炮火营。这事关国之安危,慈事体大。边陲之地近来颇受外扰,一旦铸炮成功,那些个边陲小国还敢蠢蠢欲动吗?哀家相信,东宫太后和皇上应当也不会有任何异议吧?” 因为最近大汉的边境常有邻邦之国蠢蠢欲动,皆因大汉朝的国土地势占据着这个古时空的中央,土地肥美,山河壮丽,所以谁都对大汉有觊觎之心,似有诸多国家联手若侵之疑。 所以,东宫太后和皇上自然也希望大汉朝能铸成枪炮而成为强国。因此,西宫太后这一问,因为朝中无人会铸炮,所以东宫太后和皇上确实也不能有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