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长期以往,自己这个主人的身份,名存实亡。 也许是时候杀杀昊天的锐气了。 “我不需要一个不听话的仆人,你走吧。” 叶澜衣冷淡地下了逐客令。 黑衣男子有些愕然,不可置信地看向少女,却只看见一双冷若冰霜的眸子。 他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又静默地跪了许久,才慢慢站了起来。 “主人既然现在不想见我,那等主人想见了,我再来。” 说完,他就和出现时那样,悄无声息地不见了。 “澜衣..” 纳兰拓见那个恐怖的黑衣男子消失,才又敢出声,这个神秘人的威压太恐怖了。 他有满腔疑虑要问,扭头却看见叶澜衣又已陷入到满满的书籍之中了。 次日清晨,纳兰拓被放下来的时候,整个身体都快被冻得僵住了。 他很佩服看起来仍然很生龙活虎的叶澜衣。 却不知以前叶澜衣在刀尖上添血的时候,别说一夜不睡,三天三夜不睡觉也有过。 “看来有人今早没有早饭吃了。”清朗温润的声音传来。 梵清弦站在两人身侧,脸上的笑容温和又无奈,仿佛昨夜那个浑身散发出生人勿进冷意的,是另外一个人一样。 纳兰拓自然不会不长眼地再去提及,试图用可怜的眼神换回梵清弦的同情心。 然而他忘了,梵清弦根本看不见! “好了,今天早上我们练习作画。” 梵清弦轻一扬手,一张如雪的画布在两人的面前铺开。 “先生,现在就开始上课?你也不吃早饭吗?” 纳兰拓摸摸自己咕咕作响的肚子,决定还是直接暗示。 男子的神色都没变一下,轻飘飘道:“你们背不下来,是我这个做先生的没有用对方法,自然要陪着你们以身作则。” 纳兰拓和叶澜衣对视一眼,突然齐齐打起精神。 连累先生不能吃早饭什么的愧疚心,实在是太有杀伤力了,直接将两人的瞌睡虫杀得干干净净。 “我看不见,你们自己的画作自己评判,若是觉得过关了,我们就不用再继续这项练习。” 梵清弦说着,丢下手中紫毫。 叶澜衣默默地将刚画好的图给撕了。 连一个眼盲之人都能把一株牡丹画得跟活的一样,她纸上的这是什么?一大团不小心滴上去的墨吗? 不过纳兰拓还颇有几分作画的天赋,虽然也没好看到哪里去,但好歹第一次做画就已经能让人看出这是什么东西了。 “趁热将这个喝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