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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小双坐在公务舱的座位上，听着法航空姐用法语和阿拉伯语反复广播，其实他根本就没有听懂说些什么，现在飞机已经处于平飞状态，飞行高度至少在八千米以上，应该不是说不要随意解开安全带随意走动之类的注意事项。

    宋小双周围除了坐着十多个同机的使馆工作人员外，还有一些穿着长袍的阿拉伯人，以及头顶头发都剃光穿着笔挺西服的黑人，宋小双即使不懂法航空姐说些什么，也不好在这个时候贸然问坐在身边的司马玉如，就是那个领事馆的女随员。

    当宋小双在登机的时候，女随员不漏痕迹的挨着宋小双轻声的说了一句，告诉了宋小双她自己的姓名司马玉如。

    宋小双很怀疑司马玉如只是女随员的化名，不过姑且算是一个称呼罢了，交浅言深这样的事情在宋小双身上是看不到的。

    宋小双想了想，生不起探寻司马玉如是否是她真实姓名的兴趣，反而对司马玉如有了丝警惕！

    领事馆内宋小双看到过司马玉如几次，初初看起来她只是领事馆的随员，是领事馆内最基层的工作人员，但是有着精神力的探查能力的宋小双，在和大使馆两位副武官周旋的时候，隔着墙壁注意到房间外面的走廊上，这个女随员一直都和几个彪形大汉守在走廊上，普通的领事馆随员绝对没有这样的地位。

    守在走廊上的几个彪形大汉，就是使馆三秘陈秘书带着出现在中餐馆的那几个人，虽然做一般使馆工作人员打扮，看上去就是随员的级别，但是一个个身形矫健，军人作风隐隐凸显，应该是大使馆的内卫无疑了，一个女随员站在一旁却没有丝毫违和感，这已经很说明问题了。

    当时宋小双就对司马玉如的身份产生了怀疑，虽然到最后宋小双离开领事馆的时候，是另一个领事馆随员叫了出租车把宋小双送走，司马玉如没有再露面。

    两天后的早晨领事馆派人给宋小双送来一套行装和公务护照，让他和奉调回国的十多个工作人员飞法国巴黎，转机回中国，只是说了飞机起飞的时间，其他什么都没有说。

    宋小双在机场候机楼外再次看到司马玉如，至此还可以说一切都是巧合，登机时候司马玉如轻声说出自己的姓名，就绝不是巧合了，宋小双倾向于司马玉如这个女人是编外特工，就是不在名册上的特工，这种特工的身份更为隐蔽，行事比一般特工更为老辣经验更为丰富。

    宋小双只是估摸不准，司马玉如是真的奉调回国还是专程监视自己，防止自己在法国转机的时候中途溜掉？

    “你想吃点什么？”

    正在不断的试着分析种种可能的宋小双，耳朵边响起了司马玉如清脆的说话声，宋小双转头看了一眼司马玉如，暗想这个身材不错脸蛋养眼的女人，观察力很不错，声音低沉的说道：“你吃什么就让空姐给我同样的一份就好了！”

    宋小双不是没有注意到法航的空姐推着配餐车从过道走来，既然司马玉如已经替他说了，自然是打蛇随棍上，飞机上人员成分复杂能尽量少说话就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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