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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忆被打断，她没有看到程妳为何自杀的原因？

    但是听东威的迅速和程妳的话，这似乎和她有关系……因而问出了这句话。

    “为什么自杀？”程妳勾起唇，目光变得阴森冰冷，怨恨而又爱怜的瞧着她。“我那么喜欢你，可是你是怎么对我的！”

    他的语气悲凉，像是用尽全意去爱一个人，却被那人伤的体无完肤，恨她，却又爱她。矛盾而纠结。

    丁骨灵眉头皱起？她怎么对他的。

    她虽然记忆不全，可也不是全无印象，况且，她的性子她知道。做出过分的事情，除非是那人真的得罪她，她才会下狠手。而且，下手后便不会给那人反抗的机会。

    而程妳现在还成为鬼站在这儿，就不会是她动的手。若是她动手，程妳连成为鬼的机会都没有。

    “时间太久远了，好多事情我记得不是很清楚。”她回答，目光淡然的和程妳锐利的眼神对上。“如果我有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我在这儿给你道歉。对不起。”

    道歉她轻易的就说出口，并不是傲气的不愿低头那类。“只是我想知道，我做了什么事情？会让你去自杀？”

    她困惑的问，脸上的表情认真，并没有敷衍。她是真的想知道，她怎么会伤害一位少年的心。

    以她现在的性子，这种小鲜肉都会先调戏一番的。那时，应该也是这性格吧……

    她不怎么确定的想。

    岳衍生的目光在一鬼一妖上来回转动，原来，这两人是有关系的。

    还让他拼命的缠斗，他气的脸红脖子粗，满脸不爽的哼了一声。被人当枪使唤当猴耍，他非常的不高兴，冷着脸把他的情绪表现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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