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 --> 这可是狂犬病,一旦得了就无药可治的,他们当然是要百分百保险的! 清芽冲石宇扁嘴,“石头,你这个叛徒!” “芽芽小姐,乖,疼一下就好了,乖乖乖……”石宇将清芽按坐在椅子上,赔着笑脸,“你也不想自己得狂犬病不是?得狂犬病多丑?我听说,得了狂犬病的人会变得像狗狗一样,见什么咬什么。” “咿……”清芽嫌弃的皱眉,“石头你好恶心。” “我是说真的,”石宇按着清芽的肩膀不让她动,抬眼看工作人员,“打吧,蛋白!” 工作人员只得点头,从冰箱中又拿出球蛋白。 他将药吸好,让清芽伸出胳膊,清芽吓的死死闭上眼睛,身体有点抖,谢清翌忽然上前一步,将她搂进怀里。 她坐着,他站着,她的脸一下埋进他的怀中,他的手掌抚摸她的后脑,声音从未有过的温柔,“乖,没事,很快就好……” 清芽瞬间玄幻了。 这、这么温柔的男人,是她的清翌哥哥吗? 这不可能啊! 她的清翌哥哥可是冰山中的楷模,万古不化的超级大冰山,怎么可能有这么温柔的声音、这么温柔的怀抱? 这不科学。 这一点都不科学! 她脑袋懵懵的,忽然手臂上一疼,她的身子抖了下,她感觉到谢清翌的双臂一下将她的身体收紧,那样的用力,像是要将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去。 那一刻,她的神智一下有些恍惚。 那一瞬间,谢清翌的身体突然绷紧,她忽然有种错觉,他比她还要紧张、比她还要疼,他的手掌在她身上按的那么用力,似乎恨不得正在挨扎的是他自己…… 清芽觉得自己精神出问题了。 她怎么居然会有这种感觉呢? 太不可思议了! 而事实上,谢清翌的确是这样想的。 看着尖锐的针头扎进清芽娇嫩的肌肤时,他觉得比扎自己还疼,心脏骤然紧缩,神经瞬间绷紧,恨不得以身相代。 他从小到大,感情方面一向清冷淡漠,他从不知道,原来在他心底深处,还有这样细腻敏感的一面,只是扎针而已,扎他百八十下他都不会皱下眉头,可扎在她身上,只是一针他就心疼到不行了。 他手掌扣着她的后脑,将她的脸颊用力按在自己怀里,自己的眼睛却死死盯着那刺入她皮肉的针头。 心上传来的疼痛那么明显,这一刻,他才知道,原来,他的心不是冷的。 清芽从出生身体便不好,刚一降生就被抱到了重症监护室,天天打针输液。 从重症监护室抱出来之后,她也是基本每个月都要打针输液,再大些,也是一年输好几次液,直到上了大学体质才好些,但每年冬天只要有流感,必定跑不了她。 她对打针输液已经麻木了,虽然会紧张害怕,但不会哭更不会动,完全逆来顺受,医生扎几下算几下。 先局部注射球蛋白,然后是肌肉注射球蛋白,再然后是两针狂犬疫苗,全部打完,一共五针,清芽疼的小脸煞白,出了一身的汗。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