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去苗寨-《苗巫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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憔悴的李清江去了,他行走在去苗寨的路上。
一路上,心在滴血的李清江,根本不像一个道貌岸然,堂堂正正的乡长大人了,而是一个头不梳、脸不洗,衣、裤、鞋沾染泥土,神志糊涂的“疯子”。
他一会将,黃艳的野菊花洋溢着灿烂的喜悦,看着是苗鲁卓来的笑容;
他一下子又将一支在山涧中,自由穿梭的百灵鸟那悦耳的鸣叫声,认为是苗鲁卓来令人舒缓的歌声;
他须臾儿把路边清幽、轻轻摆动、柔软的树枝,当作似苗鲁卓来在翩翩起舞;
他不停地呼唤:“苗鲁卓来,苗鲁卓来噫!我的心肝,我的意中人!你怎么变成一只飞舞的彩蝶了,你到底躲闪在那簇花丛中去?我如何才能找不到你呀?”
……
黄昏,苗寨,苗鲁卓来家门口。
苗鲁卓来阿爸开门,看到魂不附体的李清江。李清江胡言乱语,一会儿笑,一会儿又泪流满面的来了。
苗鲁卓来阿爸大吼一声:“嗨!李清江,你搞什么名堂!”
炸雷般的吼叫声把李清江镇住,李清江好像从梦惊醒,那惶惶不安的眼神左闪右烁,他慌忙问道:“谁?谁呀,谁在叫我?”
“是我!”苗鲁卓来阿爸顷刻间,跑到门前的小溪畔,折了一根芭芒草后,答道。一忽儿,苗鲁卓来阿爸便冲了上前,用手中的芭芒草,把李清江劈头盖脑的乱抽一通。边抽边吼道:“呸!呸!呸!”
抽得李清江那是一个莫名其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却也不敢生气。
这老苗巫在干嘛,是在辟邪吗?相信迷信的农村人只知道,邪物对狗是惧怕的,只有狗才能辟邪,特别是狗血,那听说什么芭芒草辟邪,这苗巫也真是怪!
老苗巫用芭芒草将李清江抽了一阵后,说来真是有点邪,李清江的神志立刻就清醒了起来,眼睛越来越亮了,呼吸也平稳,没有醉酒那种黄里黄昏,劳劳累累的感觉了,果真是有奇效!
李清江很信服地看了看老苗巫几眼,然后毕恭毕敬地跟着老苗巫进入老苗巫家。此时,天已基本上打麻子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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