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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经死过一次了。”

    他的声音依然很平静。

    “如果你愿意归顺我的话，其实完全不用……”

    犹豫了一下，莫桓开口道，但未说完，却被打断了：

    “我没有做人手下的习惯，不然也不会是现在这副样子。”

    莫桓沉默。

    确实，像祸皇这样的人物，在当初如果愿意卖命给某一个有权势的人，那凭他的能力，哪怕是拥有一半异族血统，也能享一世荣华了。

    就因为他不愿意把自己的命交给别人，所以哪怕他做得再好，别人也会跟防贼一样防着他，甚至是把他当成棋子，用完就扔。

    想了想，莫桓本来还想是不是干脆放了他算了，看他现在这样子，应该不会再去害人。

    但还未说出来，却又从其眼中，看到了一丝的死志，似乎他对死亡没有一丝恐惧，而是一种向往，这下莫桓明白，自己不管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之前，祸皇疯狂的想活下来，是因为他被污染这么久，再加上心中的怨恨，导致心神有些扭曲，要对这个世界进行报复，甚至是自愿堕入魔道。

    但战斗之中，不知是否想通了什么，又渐渐恢复成原本的性格，现在战败，与其说是要履行之前的话，还不如说是要找一个解脱。

    莫桓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间会有这么大的转变，也自知无法改变，沉默了一下，问道：

    “那你有什么心愿之类的吗？”

    祸皇本是要摇头的，但似乎想到什么，才道：“心愿……如果可以，我想见白玥一面。”

    “白玥？”

    听着这陌生的名字，莫桓一愣，接着不由想起了玉女像，当时腾蛇好像就叫它为白仙子，难道是它？

    这时祸皇又道：

    “我从你身上感应到她魂印的气息，她已经认你为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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