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见司徒君璞臻首低睡,一脸绯色,颜悦的恻隐之心油然而生。司徒君璞到底是个云英未嫁的小姑娘,脸皮薄得很,不比她花楼里那些早已身经百战,不知害羞为何物的姑娘,让她在陌生人面前yi丝不gua确实是为难她了。 “好了好了,我转过身去,你脱了衣服以后,就盖上被子遮遮吧!”颜悦不再取笑司徒君璞,体贴地背过了身子,准备起了需要的工具。 司徒君璞这才手脚麻利地解开了衣裳,三两下就将自己扒得一干二净了。 “我好了,妈妈。”盖上被子以后,司徒君璞这才开口唤了颜悦。 “好!”颜悦应了一声,端起了工具用品,转身走到竹榻边。 看到司徒君璞裸露在被子外面的两截雪白的藕臂,再看到她空空如也的左臂,颜悦忍不住一阵心疼,这样清清白白的好姑娘,竟生生被人毁了,可不让人叹息。 “大小姐,我要在你身上取些血,会有一点疼,你稍忍一忍。”莫名的心疼,让颜悦的语气也温柔了几分。 “恩,妈妈尽管放心做吧,我不怕疼。”司徒君璞回了一个笑容给颜悦。取一点血而已,就是扎一刀,她都不会喊一声滴。 “好姑娘!那我就开始了。”颜悦赞了一声,便动起手来。 不过司徒君璞最终没有喊疼,却是惊呼不已。“妈妈,你……你做什么?” 看到颜悦掀开下半部分被子,将手探了进去,司徒君璞不由得缩回了腿,惊喘连连。什么鬼?不是说要取血吗?她那么长的胳膊摆在外面,干嘛非得往下面找? “大小姐,普通血液并不能凝固守宫砂,我需要你的宫血。”颜悦平静地回答,丝毫没有戏弄亵玩的意思。“放心,很快的,不会很疼的,你相信我。” 宫血?司徒君璞只觉得一阵头晕,所以她是要被一个女人看光摸光吗?她能不能说不要啊?“别的地方不行吗?” 颜悦一脸坚定地摇了摇头,“只有宫血才行!” 哦,天呐~~~司徒君璞一脸挫败地捂住脸,纠结不已,好半响她才硬着头皮张开了双腿。罢了罢了,权当是做妇科检查吧! “你……你经常做这事吗?”司徒君璞借着扯谈来消退内心的紧张感。 “没有,你是第一个。”颜悦嘴上应着,手上也没闲着。谁吃饱了闲着没事干补守宫砂玩?更何况,她也不是随便什么人来都会出手帮忙的。 “啊?第一个?”司徒君璞惊呼一声,那颜悦一副打在我身上的信誓旦旦模样是几个意思?唬人的哇!“你确定能成?” 颜悦勾唇一笑,自信地回答。“当然,我从来不做无用功。” “啊哦……”颜悦的自信太满,司徒君璞竟觉得无言以对。 就在司徒君璞踌躇着想要找话题的时候,那边的颜悦已经重新替她盖回了被子。“我要些时间调制一下,你可以先穿上里衣。” “这就完事了?”司徒君璞有些错愕,说好的疼痛呢?不是说会有点疼么,可是她连一丁点感觉都么有啊!别说疼痛,她甚至没有感觉到颜悦有碰到她。 “恩,好了。”颜悦笑吟吟地举着手中的瓷瓶在司徒君璞面前晃了晃。 “不是说会疼么?”白色瓷瓶压根看不清里面的内容,司徒君璞有些怀疑颜悦是不是在诳自己。 “怎么你还嫌弃我下手太轻啊?”颜悦轻笑一声,“不痛不痒地完成一切不是挺好么!” 不用承受疼痛自然是好的,不过,疼痛让人清醒,这样无声无息,反倒没有安全感了。“需要痛的时候就应该痛,适当的疼痛才有存在感。”司徒君璞回了一句,扯过了衣服。 “你倒是有想法!”颜悦随口应了一句,便坐到桌子面前,专心调配起药液来。 披着外衣的司徒君璞好奇地趴在一旁看着。“颜妈妈还懂医术。”看这一屋子的药柜,再看颜悦娴熟无比的手法,显然是个医学达人。 “略懂皮毛而已!”颜悦回答得很含蓄。 略懂?司徒君璞可不信。颜悦只怕是个中高手吧! “颜妈妈,你既然懂得歧黄之术,为何不开医馆,反倒做起了这迎来送往的生意呢?”司徒君璞扑闪着一双大眼睛,好奇地望着颜悦。 颜悦的手一顿,抬头看了司徒君璞一眼,笑得没心没肺。“这生意有什么不好?不费神不费力就有源源不断的银子滚滚而来,比起累死累活开医馆可不知强了多少倍!” 这倒是大实话。司徒君璞点点头,“颜妈妈精明能干,真正令人佩服。”这古代也没有扫黄打非的事,打开门光明正大做生意,确实是个不错的买卖! “哟,怎么滴?大小姐还对我们这行感兴趣啊?”见司徒君璞一点膜拜的表情,颜悦有些失笑。这寻常名门闺秀可不会像司徒君璞这般。 “哈哈,我就觉得这样零成本高收入的好行当,的确来钱。”司徒君璞爽朗地笑笑。司徒君璞对卖肉没兴趣,对赚钱倒是有那么几分兴趣。没来这古代之前,她就在思索第二职业,不过倒也没想过去当拉皮条的妈妈桑。 颜悦挑了挑眉,“大小姐还会差钱吗?”这司徒家的产业虽说不上巨富,可也是大富大贵之家,司徒君璞可不会缺银子。 “多多益善嘛!”司徒君璞不以为意地回了一句。事实上,她是觉得自己赚来的钱,才有意思嘛! “你倒也贪心的。”颜悦停下手中搅拌的动作,示意司徒君璞坐下。“坐在这里,伸出胳膊来放到桌上,我要给你种进去了。” 司徒君璞依言坐下,撇开了外袍,露出了藕荷色的肚兜,伸出了洁白的手臂放到了铺着软布的桌子上,好奇地盯着颜悦手中的明显比绣花针更粗更长的银针。 “这次是真的有点疼了,可要忍住了,不许乱动呢。”下手之前,颜悦再三叮嘱到。 这么粗的针扎进去不痛才怪!司徒君璞点点头,“来吧,我保证雷打不动。” “说得真勇敢!”一会儿也能表现得这样勇敢才好!颜悦揶揄地瞥了一眼司徒君璞,便执起银针在调制好的暗红色药液中沾了一下,然后便利落地扎到了司徒君璞的左臂内侧。 银针尖细的针头轻易地扎破了司徒君璞的肌肤,尖锐的痛令她不由得皱起了眉,随后随着药液的灌入,灼痛感便越发强烈了。你妹!这叫有点疼吗?分明是非常疼,无比疼好不好? 司徒君璞用力闭住眼,咬紧牙关,强忍着痛楚不动一动。颜悦的动作反复了好几次,每一次随着药液的灌入,疼痛感便比先前加重一倍,待到颜悦停手的时候,司徒君璞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薄汗。 “好了,你先别去碰它,待一刻钟后,等它凝固再动。”见司徒君璞一头汗水,却果真一动不动,颜悦有些莞尔,望着她的眼神也多了一丝赞赏和一抹温柔。果真是个勇敢的姑娘! “来,好姑娘,擦擦汗吧!”颜悦递了手绢给是司徒君璞。 司徒君璞接过手绢擦了擦汗湿的额头,有些不满地抱怨到,“颜妈妈,我下次一定不相信你了,你对疼痛的界定实在太模糊了。” 先前毫无知觉,颜悦说有点痛,现在痛得要死,她还是说有点痛。这个痛的概念,实在是太广泛了! 颜悦噗嗤笑出声音。“可不是你自己说的,有疼痛才有存在感么!” “我说的可是适当的疼痛好不!”司徒君璞哼了一声,低头望着手臂上的一点朱红,有些不太确定。“颜妈妈,这就成了吗?”她没有见过守宫砂,之前没有注意过这身体上的守宫砂,不太能肯定颜悦种的这守宫砂是不是过关。 “放心吧!如假包换,假一赔十!”颜悦戏谑一声。她这守宫砂,只怕司徒老夫人看到会激动得飙泪呢,绝对是跟司徒君璞原先的守宫砂毫无偏差。 赔十?司徒君璞翻翻白眼,一个她都嫌多,还十个呢!自找虐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