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天下无双的好媳妇儿-《重生之枭后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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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安云,离青州之后,便如老骥伏枥一般,慢慢吞吞地走向了回武安的路途。虣蘸畱亥勈収顔杂书网临行前惨败给宋汐,虽然她厚脸皮地耍了赖,终究被挫伤了积极性,这种情敌间的战争,输赢真的很微妙,当时不觉,过后每每一想起都觉得膈应。
安云一颗玻璃心受了伤害,就更不想回到如牢笼般的武安皇宫,在路上各种折腾,愣是将正常的旅程延长了一半。连知秋都被她整的没脾气了,实在是,太无力。
好不容易到了武安京都,皇宫遥遥在望,安云又生了幺蛾子,直嚷着要去皇家寺庙看阴太后。
阴太后乃前武安皇后,也就是安云和安笙生母。自先皇去后,阴太后便搬离了富丽堂皇的皇宫,转而住到了清净的皇家寺庙,吃斋念佛,供奉佛祖,为已逝先皇,安笙安云乃至于整个武安国祈福。
毕竟是安云的亲生母亲,对安云也不差,就是恨铁不成钢,这点可以理解,见过安云的熟人,只要没有敌意,大抵都会抱有这种想法。相反,大智若愚却又漂亮张扬的安笙,就显得十分出众了。所以,这兄妹俩凑一起,不怪大家都喜欢安笙。实在是一个朽木不可雕,一个太孺子可教。
只是安云不追根朔源,直接在结果上纠结,心里就分外不平衡,明明是相同的出身,凭什么那家伙就是万人迷人人爱,本公主就是小白菜地里黄啊!
不平归不平,这么多年来,她也习以为常了,实在没辙了,就用阿q精深自我安慰一下,能怎么办嘛,都又斗不过,跑也跑不了。
其实,她仔细想想,安笙以帝王之尊,对她算足够容忍了。只是惯拿捏分寸,免得她太过火。故而,以她这人头猪脑的体质,也能平安长大,而没捅出什么惊天大篓子,安笙有着不小的功劳。
只是没人知道安笙真正的想法,以他没心没肺的个性,之所以对安云的事这么上心,纯粹是拿她练手。
我特么连一个脑残都管好了,就不信管不好一个“二世祖”!
上辈子他就是不会管人,放任自流,一不小心就放飞了。
虽然那是个混蛋,可心里就是舍不得,不甘心,又伤心啊,肿么破!
他不去纠结执着一个“人渣”多么地不合常理,多么地不划算,他就是认定,就是喜欢,就要想办法追回来,虽然最后失败了,输得面子里子都没了,赔了性命,到今天这步田地,他还是不死心。
他不是偏执狂,只除了她,这是一种病,还特么治不了,他就抱病到死了。
更因为,他相信奇迹,因他自己,就是一个奇迹。
知秋实在被安云弄得心力交瘁,与其把她打晕了扛回宫里,醒来了去安笙跟前闹,不如就让她去皇家寺庙算了,在哪儿不是蹦跶,去宫里还给陛下添堵。反正寺庙里有阴太后,晾她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她就不跟着了,她急着向安笙汇报任务,心里也着实有些想念他了。
为了不使安云在半路上逃跑,知秋还是耐着性子将她送到了庙门口,将侍卫都留下来轮番看守。可怜的侍卫们陪着安云折腾了几个月,还不及吃顿饱饭,洗个热水澡,又被任命一项艰巨的任务。
辞别安云之后,知秋便直奔皇宫。
本想直接去见安笙,进了宫门,恍然想起自己风尘仆仆,那人又是个爱洁的,指不定会不高兴。虽然,安笙念着她一路辛苦,不会当着她的面说什么,但知秋不想被嫌弃。
于是,愣生生打了个转,回屋净了身,换了干净衣服再去清凉殿。
彼时,正是安笙比较闲的时候,事实上,他给人的感觉,大多都比较闲。
但是莲音和融阗都在他身边,却十分难得。融阗是他贴身护卫,那就是个小影子小尾巴的存在,跟着他很正常。莲音她就很少见了,别看他年纪小,脸上也总是一副单纯无害的样子,办事能力却非常强,心思也很细腻,常被安笙委以重任。
弄得知秋一度羡慕嫉妒恨,悄悄拿自己和莲音作比,居然比不太过。
这个人,比她更善于隐藏,更长袖善舞,也更了解安笙的心意。
她也知道,这是嫉妒不来的,这么些年,她早就看透了,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那也没辙。做好分内之事,就是在安笙身边最好的处世之道。
彼时,安笙就躺在他那张华丽又舒适的贵妃榻上,两个貌美的侍女各自在给他捶腿捏肩,莲音跪坐在他身边,正在给他剥着葡萄皮,知秋一直觉得她家陛下很会享受,每次看见,还是会忍不住叹一句,要不要这么舒适惬意。
知秋深深觉得,没有把安云带回来是个明智的决定。
不然以安云苦逼了几个月的心情,见到安笙这么享受,刺激之下,不知道会干出什么蠢事。到时候,她自己受罪,还败了安笙的兴致。
莲音似是在跟安笙说着什么,把安笙逗得直笑,这笑意直到知秋进来,仍旧蔓延在他的嘴角。
他本就长的好看,笑起来,眼角眉梢都在发光一般,简直百媚丛生,活生生的妖孽转世。
也是身边的婢女都经过专业训练,眼观鼻,鼻观心,丝毫不敢乱看。而莲音又“久经沙场”,已经练出来了,至于融阗这个榆木疙瘩,可以忽略。
旁人看见,简直会被他的笑容闪瞎了眼。
反正知秋是醉了,愣在原地,连门槛都忘了跨。勈収顔杂书网
离得最近,手把手伺候的莲音,却连手都没抖一下,笑容那叫一个亲切自然乖巧。
要不怎么说,莲音比她更讨陛下欢心呢,光这份定力,她就望尘莫及。
知秋外冷内热,在安云面前如何淡定死相,到安笙面前都会破功,怕殿前失仪,不敢离他太近。安笙似也知道,从不离的太近,至少,不会离莲音这么近,知秋在松了口气的同时,心中又止不住地失落。
安笙对于她的到来,并不意外,见知秋杵在门口,嘴角未散的笑容便加深了,别有深意道:“原来是知秋啊,这么快就回来了?”
这话绝对是反的,她这一来一回,都耽误好几个月了,能叫快?
知秋回神,大步走进,惶恐地跪在殿中,“请殿下赎罪。”
她不急着辩解,先请了罪再说,也算了解安笙的心思。
安笙对于奴才,先忠诚,再坦诚,讨厌底下人自作主张。
果然,安笙嘴角变味的笑容便浅了些,语气淡淡道:“行了,起来吧!知道不关你的事,定是安云那笨蛋不肯回,瞧你一脸憔悴,定然被折腾得不轻,苦了你了,赐坐!”
这声笨蛋,由常人说来,未免有些贬低侮辱之嫌,从他嘴里说出来,反倒透出几许亲昵。
虽说是个脑残,这么多年护着,也护出感情了,虽然这感情淡薄得很,总归也与旁人不同。
闻言,知秋竟觉得喉头一哽,有些想哭。
这句话说体贴也不算很体贴,又被安笙用那种高高在上的语气说出来,但以他的性格已经很难得了。不怪她,反体谅她,以一个主子的立场,也十分难得了,还是她所期许之人。
不管内心如何翻涌,知秋面上是不露声色的,怕安笙说她儿女情长,不堪大任,只是从容地走到一旁位子旁坐下。
安笙瞥了一眼她身后空荡荡地大门,带了几分诧异道:“安云没跟你回来?”
真要回来了,那笨蛋还不跑到他这里嚎了。
知秋恭敬回道:“公主说想太妃,奴婢拗不过她,便将她送至皇庙了!”
“德性!”安笙嗤了一声,很随意的样子,想了想,道:“太妃在庙里也怪孤单的,安云过去给她调剂调剂也好,顺便把她那性子给治治。”说到最后,竟然笑了笑。
知秋松了口气,还怕他生气。
安笙忽然说道:“事情办得如何了?”
谈到正事,安笙立即变得不一样,脸上虽然还带着似是而非的笑容,眼神却变得犀利。
连带着知秋也跟着严肃起来,恭恭敬敬地回禀,“宸王有意向与您合作,这是他写给陛下的密函,上面还盖有他的私印记,请陛下过目!”说罢,从衣襟内掏出一个精致的信筒,双手奉上。
此物宽一指,长两指有余,外封口,内装密函,便于传信,通常是密信,故而装饰得不如折子那样显眼。
不用安笙吩咐,莲音立即走下来,接过信筒,取出密函,交予安笙。
安笙展开看了,微蹙的眉头慢慢展开,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又问了知秋一些细节,知秋一一作答,从善如流。
关于安云和风宸的一干事情,安笙只笑话听,没怎么发表言论,只是在知秋提及宋汐时,眼里闪过一丝兴趣,“那个侍卫是个怎样的人?”
不仅能代言风宸,还能被安云视作情敌?虽然安云脑洞大开,事情未必真如安云想的那样,但还是引起了安笙的兴趣。
他有预感,这是一匹突然杀出的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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