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川的新兵生活(五)-《北京的部队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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箩筐看到班长脸上的不高兴表情,心里又开始紧张,嘴唇也有点哆嗦,他不安地瞅了我一眼,开始背:“最高指示,千万不要阶级斗争。”
严班长是山东人,气得一拍大腿,指着箩筐说:“我的那个娘哎,你、你、你,你可是真要命!”
我向指导员汇报情况以后建议:“箩筐能够把自己做的好事基本说清楚,但是背诵‘最高指示’不上道,到时候不要弄出个政治事故来,请连长慎重考虑!”
那一年,箩筐最终没有参加机关的学习**著作积极分子代表大会,警卫通信连的名额给了话务班一个工作成绩并不突出、但是“讲用”讲得比较生动的女战士。
杨箩筐没有评上学习**著作积极分子,不但没有什么意见,反而觉得非常高兴、轻松,他觉得,自己再也不用费尽脑汁背“最高指示”了。
我心里也很清楚,让杨箩筐当学习**著作积极分子,是有些牵强,他工作努力,更多的是缘于朴素的阶级感情。
我们每天上午上班后的第一个小时是“天天读”时间,战士们各自坐在自己床铺跟前的“麻扎”上,默默地看着人手一册的袖珍本《******选集》,应当说,“天天读”叫做“天天看”更合适,我们的眼睛都盯着书本,思想是不是开小差,只有自己清楚了。
“天天读”要求“雷打不动”,除非是大事、急事,或者是执勤站岗,一般不能缺席,袖珍本一共一千四百零六页、一百五十八篇文章,我们这些有文化的人天天一遍一遍地看,里边很多经典的篇章都会背了,而箩筐与那些不认识字的新战士,每天用一个小时的时间,只能对着书本上的一片片油墨愣。(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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