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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要他先说？

    顾承允一愣。一时不知道从何说起。

    他知道自己要表达什么，却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想了很久，开口：“夏子蓉，关于我们之间的……关系，我想我应该先和你道个歉。”

    这是什么烂开头啊？不清不楚的！顾承允心中暗自鄙视自己。

    “道歉？”夏子蓉疑惑地问。

    “我们分手吧。”本来想委婉地和她解释，没想到脱口而出的竟然是这样一句。

    有些懊恼，可转念一想又觉得这样也好。

    简单，清楚，不用担心她听不懂。或许这样才是伤害最小的。

    “你要和我分手？”她怔怔地重复了一遍。脸上没有多少诧异，仿佛早已知道。整个人出乎他意料的平静。没有他想象中的一哭二闹三上吊。

    这倒是个好现象!

    “当初答应和你交往，是因为你让我想起了一个人。”他决定和她老实交待。也许事实很残忍，不过总比一直这样拖着好。所有事情全盘托出，希望能够好聚好散。

    “所以，你是在我身上看到了别人的影子？”她看似平静地问。桌下的手，狠狠捏住手机，骨节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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