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敖寸心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个黑影在跟踪她。 出了灌江口,敖寸心在前边的岔路口停下脚步,往东西两边看看:西面是回西海的方向,东面偏南是西海精兵驻扎在彭蠡湖的方向。她略微沉思下就沿着大路向东南方向走去。 这天,敖寸心来到距离人间丰城几百里的勤疏镇,刚到镇口就发现这里同别处有些不同。整个勤疏镇的大地白花花一片,远看就像下了一层雪。越往里走越觉得这个镇处处透着诡异。镇上店铺鳞次栉比,张灯结彩争奇斗艳,却没有一般城镇惯有的此起彼伏的吆喝声、叫卖声。大街上的行人大都脚步匆匆低着头走路,并且都是以青年及老年男子居多,偶有女人也都是年老的老妇人。 敖寸心走到一老妇人面前,想询问一下这里是怎么回事?谁知那老妇人看见她像看见鬼怪似的急忙逃走,一连遇见几人都是这样。敖寸心更觉诧异停住脚步四下看看,最后还是决定离开了这个镇子。 敖寸心走后这个镇子还是原来的样子,只是不久从镇口又进来了一个穿黑衣的中等偏瘦身材的黑衣男子。此人戴着黄金面具,穿着上乘绸缎做的黑色玄衣,手持墨扇,踱着方步自镇口缓缓而来。镇上的行人依然我行我素,如同没发现他一样。 黑衣男子来到镇中心临街的一家酒楼,此楼三层,沿楼梯踱步上去至第三层楼,站在酒楼玄门向里望去才发现别有洞天。里面吃饭喝酒的男人女人推杯换盏的好不热闹,男人老少皆有,女人则是清一色打扮得妖娆的年轻女子。娇声婉转、浪声浪气好不热闹。这是三进三出的吃喝住一体店,临街的做酒楼,里面的做旅馆。在酒楼里吃饭的应是来往于南北的商旅。 黑衣面具男子捡个靠窗的空桌坐下,立时店小二跑来:“客人,您是打尖还是住店?” “打尖怎样?住店又怎样?”黑衣男子问。 “打尖就是······先拜‘邪财神’,吃晚饭您就赶快走人;如果住店······店小二看看一众吃相的男女:“努,像他们一样!” “为什么要像他们一样?”黑衣男子又问。 “哈,客官你真逗,来这里的不都是‘邪财神’引导来的吗?”店小二有些好笑地回答。 “请详细讲一下,我第一次来到这儿。”黑子男子说道,声音有些细。 “好哩!”店小二说着就下去布置酒菜,然后又带着黑衣男子去酒楼正厅拜“邪财神”。黑衣男子随店小二到了酒楼正厅,只见店小二虔诚地跪在一尊黄褐色的泥塑像前,咚咚咚地磕了三个响头。而黑衣人却没有拜“邪财神”,看了一会儿就又回到了靠窗桌前,边吃边听店小二讲镇里这些年发生的稀奇古怪的事。 勤疏镇原来叫秦镇,因为历来风调雨顺,老百姓很是富足。生活富裕了,有的人就生出懒惰心理,坐吃山空的日子很快就衰败了不少家族。正在这时来了一个自称是“财神”的人,称只要给他上供美女,就保其家很快就发。 正直的人自然不屑做这种事,但是有起不义之心、贪不义之财的肖小小人,在掠夺他人之女供奉“财神”后,家族很快就发了起来。而那些正直的人,家越来越败不说,妻女有的也被“财神”掠去,然后再送给那些拜奉他的人家当婢女。 就这样想快速发家的人越来越多,说也邪门只要拜了这个财神,当时就有回报。时间长了这个财神就被称为“邪财神”了。邪财神的名声越来越大,许多外地想发“邪财”的人也慕名到这里,所以此镇的商铺林立貌似很火的样子。 只是,本地正直的不拜邪财神的家庭都不敢让妻女上街,生怕被人盯了去。而有的外地有亲戚朋友的,都把妻女送到了外地。因为大家都想发“邪财”,不想勤俭持家,所以时间长了“秦镇”也被叫做“勤疏镇”了。是以,镇的大街上除了男人就是老年妇人了。 “那这个镇的土地怎么是白花花的一片?”黑衣男人继续问。 “唉!”店小二叹息一声:“谁知道呢?前不久的一天本来还晴空万里的,突然乌云密布翻滚起来,然后就下了一地‘白土’。奇怪的是一滴雨都没下。” 正说着忽然有人道:“邪财神来了。”只见一个穿土黄袍的男子,步伐矫健地走了过来。店小二急忙和众人纷纷拜倒口称“财神”保佑。那财神见靠窗的黑衣男子不仅不拜他,还照样该吃吃该喝喝。他也不理会众人,径直走到黑衣男子面前发出的声很大、也很霸气:“你为何不拜我?”话到拳到,打在了黑衣男子的身上。黑衣男子往旁边一闪躲过了邪财神的袭击,还没准备出招,邪财神的后招一招接一招地攻击着黑衣男子。 那黑衣男子见对方招数狠毒,在招架的同时脑子却想着退路。只见他左攻右击,找准邪财神的肚脐破绽,拼着全力一记勾拳过去,身体却贴着邪财神的左肋下斜划过去,顺便又一记拳打过去,人已逃出了很远。 邪财神气的哇哇大叫,他没想到有人居然找到他的软穴并袭击成功,看来是受过高人指点儿。只是那黑衣人法力低微,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想到这一提力追上那黑衣男子,如渠水浇田般灌来的力量一股脑地倾泻而下,前边的黑衣男子踉跄一下,眼看就要倒在地上。谁知就在他将倒地未倒之时,一个鲤鱼打挺迅速站起,同时一掌劈下。带着真气的掌风发着嗡嗡得细小声,直奔邪财神袭去。邪财神未料到此人突然间会有这么大的法力。身体受到了不轻的一击,些许的疼痛让他的神情骤然变得暴躁起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