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年后的寒,令人心冷-《长笙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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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残,差点误删了)

    文笙身着黑衣,纵马在斐家堡的外墙漫不经心的走着,待走进一片稀散的小树林时,她突然看到一栋阁楼临近围墙,那阁楼的窗口晃过一个熟悉的身影,她神色一动,把马拴在树上,快步跑到围墙下。

    斐家堡的围墙厚约半米,高有三米,整个围墙旁边没有一颗树是在围墙的十米之内,他们这样的布局对文笙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她站在高高的围墙下,运气轻功向上一跃,脚尖踩着围墙边,极为轻松的就踏在围墙之上了。

    看着下面一对巡视的守卫在走廊转身向另一条路走去的时候,文笙脚尖一点,人已经飞向那阁楼的顶层,在窗户下方蹲着,她屏住呼气闭上眼睛半晌,突然探头看去,房中并无任何人影。

    刚刚她确实看到斐姌的身影从这扇窗口走过的。

    何必想么多,她定还在阁楼里,没准斐子言也在,文笙不再多想,轻声跳进屋内。

    踏入阁楼后,文笙愣愣的看着墙上被一幅幅的画幅添满,每一张上面都是一位轻纱蒙面的女子,无论是何种神态何种衣物,这女子的气质和眼神都像是活的一样,这人正是古长青!

    就算是蒙面,她可看的出哪一个在笑,哪一个在嘟嘴,哪一个在忆情郎。

    能把画中人的神韵如此淋淋尽致的表现出来,如同活物一般被挂在墙上,可见画师用了多少心血,多少情意。

    她不由好奇的想看看到底是哪位画师如此深情,竟然作出如此之多满含爱意的画作。

    待看到画幅上斐子言的公章后,文笙如同坠入冰渊一般寒冷。

    她挨着排的一个个看去,有的是公章,有的是题字,可最后都是‘斐子言’这三个字,突然她看到一个正欲舞剑的女子,那身衣服是她曾经穿的,只是身形样貌却不是她,看了看日期,就是年前他不在的那其中一天。

    文笙感觉自己的血液已经凝成冰渣,在血管里输送到心脏,一道道冰渣从心房的内部反复扎来扎去,疼的她连呼吸都十分困难。

    那个日期,那个题字,那个衣服,如同呆着荆棘的锁链一样,一下下的抽着文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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