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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乐和新八都曾以不同的方式问过银时,那天为什么会从天上掉下来= =。但银时对这件事的原因却是支吾地应付了过去,并没有和他们细说自己去异世界玩了一圈的事实。
“银桑!”新八拎着扫帚从楼下冲上来,“都这时候了怎么还在看漫画啊!”
“啊?怎么了新吧唧,萨达哈鲁又拉大便在死老太婆的门口了吗?”银时懒散的问,放下书扣了扣鼻子。
“不是,银桑,楼下跪着一个正在哭泣的男人是怎么回事啊!”
“大概是喝多又没钱付账被打出来了吧阿鲁,不用管这种没用的男人,因为不管哭过多少次都是像阿银一样没用的阿鲁。”神乐看着电视眼睛一眨不眨的说道。
“神乐,你是不想要零花钱了对吗?那么阿银我就全都拿去买草莓牛奶了。”银时一脑门青筋。
“看到了吧新吧唧,这就是肮脏的大人,说好的事一件都不会完成的阿鲁。”神乐转过头幽幽的说。
“啊是有委托吗?这边请坐——”扫帚丢到一边的新八很有压力的看着那个眼泪鼻涕流了一大堆在脸上的男人,颇为不忍的招待他进了玄关。
“新八你把什么奇怪的生物放进来了阿鲁!”神乐只扫了那男人一眼就嫌弃的别过了头。
“这位先生是有委托来找我们的……神乐快住手!”尽管头冒冷汗的新八已经第一时间冲上去,但是被眼泪糊了眼睛没看到神乐,因此一屁股坐在神乐旁边的男人还是被神乐一拳揍飞出去昏倒在地了……
“喂怪力女你知道你刚刚做了什么吗!”银时颤抖着说,“你刚刚可是一拳就把我们这个月的伙食费给,就这样打飞出去了啊!”
“不是我阿鲁,是银酱打的阿鲁,我一直在看电视呢阿鲁。”神乐又把视线挪到了电视节目上,一副“刚刚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不要以为你还小我就不会打你啊混蛋!”银时“啪”地一巴掌拍在神乐后脑勺上,还没等神乐出手,闻声醒来的萨达哈鲁就一口咬住了他的脑袋。
“疼疼疼疼!快让它松口!”银时抱着自己露出来的下半个脑袋打滚。
在一边默默扶起据说是委托人的新八叹了口气,看着脸上硕大一个红印还在昏迷中的男人认真的思考着要不要先把这位委托人丢出去……
等等新八这不是你的人设啊喂!
……
一阵兵荒马乱的万事屋日常之后,委托人顶着脸上的红印、被萨达哈鲁揪秃了的一块头发畏畏缩缩的坐在硬梆梆的木沙发上,惊恐的看着对面整齐坐着的三人一狗。
“啊咳,先生你是有委托要交给我们万事屋对吧?”打破沉默的气氛,新八笑着尽量温和的开口。
“那个……”男人怯懦的看了他们一眼,挪了挪屁股向门口跑了过去,“委托什么的都是误会我并没有……啊!!”
一柄武/士/刀擦着男人的头顶扎在木门上,男人满头大汉地刚瘫坐在地上,腿边又扫过了一派子弹。什么都没做但已经“大”字型堵住门的银时咧嘴一笑:“是有委托要交给我们对吧?”
手里的伞顶还在冒烟的神乐叼着醋昆布慢慢走过来:“是有委托要交给我们对吧?”
干脆利索的抽回了刀入鞘,新八扶了下眼镜,“那么先生想要委托什么事情给我们呢?”
萨达哈鲁“汪”了一声,含住男人的脑袋把他拖了回去……
“其,其实,我是想拜托你们去救救我的女儿!”男人双手捂着脸,眼泪和鼻涕再次混在一起喷薄而出。
“您女儿是遭遇到什么事情了吗?”新八正经的关心道。
“是被没用的男人拐走了吗阿鲁?”神乐好像在针对谁似得说道。
“是到了成熟的年龄吗……”银时的关注点引来新八和神乐鄙夷的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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