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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娜点头：“知道了。”脸上挂着笑容，她相信老师的话。尽管她明白自己没有多少时间，可能也等不到老师说的玩雪的日子。

    生命走到尽头倒数第10天。

    云娜已经无法从床上起来了，她坐在床上靠着床头，“咳咳。”她习惯性从旁边拿起手帕捂住自己的嘴巴，有一种甜腥扩散在鼻腔和口腔里，她捂着嘴巴还有鼻子。然后把用过的手帕捂着，不去看，丢到一旁的篮子里。

    她转过头看着窗外，琉璃窗上结了一层冰霜，看不清窗外。她想，雪还在下吧。对自己说一声：

    “生日快乐。”闭上眼睛，想象着她和老师两个人在院子里堆雪人，多幸福啊。

    她笑了。

    “生日快乐，我的小天使。你怎么起来了？”平召为她提了一下被子。

    听到老师的声音，她睁开眼睛：“老师。”沙哑的声音掩饰不住她的兴奋，察觉到自己的声音很难听，她捂着嘴巴，然后提溜着两颗眼珠子看着老师。

    平召揉揉她的头，顺顺她的头发：“傻瓜……”心疼：“今天怎么样？哪里疼会不会？”

    云娜摇摇头：“没事。”

    平召心里冒酸气：“我去给你拿药。”

    云娜摇摇头：“不。”她拉着平召的袖子：“陪我。”她拽着平召坐下来，然后挪过去把自己的身体靠在平召身上，迷迷糊糊地她闭上眼睛。

    老师的体温，老师的味道，要永远记得，最好铭刻在骨子里，记忆在灵魂上。她，舍不得忘记，就算死了，也舍不得忘记。

    生命走到尽头。

    “云娜，你醒醒，不要睡过去，坚持一下。”平召焦急的用法术为她维持生命，然而这似乎并没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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