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柔情蜜意-《那日那夜的冰雪与暖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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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执意如此,那好吧,我便也坐着,陪着姑娘。”樵夫说罢,便在一旁坐着。

    此刻,一名衣衫蓝缕,身上一股味儿的乞丐走来,走到二人面前坐下:“哎,你们两个是新来的吗?瞧你们一身行头干干净净,哪像乞丐,又岂能要到银两,倒像是两个神棍。”

    “你才是神棍了,我们只是路人坐下歇息罢了,又岂会是乞丐,瞧你这身行头,衣衫蓝缕,这身上臭烘烘的,想必是身上许久未曾更衣沐浴,穷的叮当响!”羊舌妙会不屑看了乞丐一眼。

    乞丐叹口气:“我们乞丐自然是衣衫蓝缕,臭烘烘的,穷的叮当响咯,要是有银两,身上香喷喷,咱还做甚当乞丐呀不是?”

    羊舌妙会双手抱胸:“呵!自命不凡!有何好得意的!”

    乞丐乐呵:“能要到银两,便是咱本事。”

    羊舌妙会此刻缓慢起身:“我现下才懒得跟你这臭乞丐废话!哼!樵夫大哥,我们走!”

    樵夫此刻起身答应:“好。”

    二人一前一后往前方走去,乞丐看着前方离去的二人身影,想着,我当是有钱人了,原来是一个跛子,一个樵夫。

    二人走在沿街摆设的摊位前,樵夫走路讲话:“姑娘可有喜欢的物件,不妨告知我,我付银两。”

    羊舌妙会此刻一门心思琢磨着到底该怎么借个由头,速速离去,随意讲话:“呃,多谢樵夫大哥,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这些时日,我吃樵夫大哥的,住樵夫大哥的,樵夫大哥已然为我花了不少银两了,实在无需破费了。”

    樵夫此刻讲话:“那好吧,那便依姑娘。”

    羊舌妙会答应:“嗯。”

    二人往前方走去。

    此刻,羊舌妙会脑袋瓜,突然想到一个办法,羊舌妙会便哎呦哎呦,皱着眉头,佯装肚子痛讲话:“樵夫大哥,我此刻肚子很疼,想去一趟茅房,我对这泰禾山镇集市人生地不熟的,不知晓这茅房在何处?樵夫大哥,可否告知于我,这附近的茅房在何处?”

    樵夫讲话:“呃,此处茅房不远,我这便带姑娘前去。”

    羊舌妙会答应:“好。”

    樵夫此刻走在前方带路,羊舌妙会此刻跟随而去,片刻,樵夫带着羊舌妙会走到一处人家,向那人家的主人讲明,那人家的主人便给个方便,那人家的主人倒也随和答应,樵夫拱手向那人家道谢后,便走到羊舌妙会身旁讲话:“呃,姑娘,院内第三间房隔壁的草棚便是茅房,姑娘且自行去吧,男女有别,我便不跟着姑娘了,我便在此处等候姑娘,姑娘且速去速回。”

    羊舌妙会此刻听到此话,倒也不觉得害臊,大大咧咧,手抚摸着肚子讲话:“放心吧,樵夫大哥,我定会速去速回的。”不,应是速速离去才是,她跛着脚走入那人家,不断回头看着门口处的樵夫,樵夫此刻看着羊舌妙会,这姑娘,认生的很,不过是上个茅房罢了,竟害怕了。

    羊舌妙会跛着脚走到院子墙角,眼见周遭无旁人,羊舌妙会便于此刻爬墙,可是那院墙实在太高了,羊舌妙会估摸着,倘若是从院内爬墙离去,右脚定是雪上加霜,可是为了离开樵夫,现下便只能出此下下之策了。

    墙外的泥地上长满了青草,羊舌妙会此刻爬墙跳下,生生摔了个四脚朝天,哎呦呦,羊舌妙会顿觉头晕眼花,剧烈疼痛皱眉,缓慢爬起坐立,真是时运不济倒霉啊,歇息片刻,羊舌妙会强忍着右脚剧痛起身,跛着脚缓慢往前方走去。

    此刻,樵夫久久不见姑娘出来,想来定是出事了,樵夫此刻也顾不得男女之别了,走入院内茅厕寻找姑娘却无人,片刻,樵夫寻找周遭房间空无一人,想来姑娘肯定是从这院墙跳下,方才已然离去了,姑娘既然不告而去,想来定是不愿在一起,强扭的瓜不甜,自个只是一个砍柴为生的樵夫,自个也匹配不上姑娘,樵夫此刻走出院子回家去了。

    咦,此处怎会有一条河了?糟了,这河这般深难道要游过去?唉,反正右脚也受伤了,游便游吧,羊舌妙会此刻跳入河中,幸好她会水,要不然今日便糟了,羊舌妙会此刻向对岸游过去,不过却见着前方恰巧有一人正捧水净面,看其身形样貌,应是一个男人,羊舌妙会此刻游水想,她身上的衣物已然全湿了,露脖子露手臂的,狼狈不堪,她此时此刻会不会被河岸上的男人看光光了,她想到此便觉得烦恼,此刻申屠加龄净面起身,却见湖中有人落水,即刻纵身轻跃当空,倒身式右臂稍微使力,抓着她的肩头,一把将她从河水内拉起,反手搂着她的腰,速速下落至河岸草丛上站着,而她此刻却出乎他意料,扬手便扇了他一巴掌。

    “我此番救你,你为何扇在下一巴掌?”

    “你对我非礼,我为何不能扇你一巴掌?”

    “你。”申屠加龄转身,即刻往前方走去。

    “喂,看你一身名门正派的装束,你是何门派弟子?”

    申屠加龄走路:“我为何告知你。”

    “我右脚已然受伤了,你们名门正派向来行侠仗义,总不能见死不救吧?”她才不想一个人留在此处。

    “方才你不是反感我救你吗?”

    “我,我现下改变主意了。”

    “你随我走吧。”

    “去何处?”

    “你问这么多做甚?”

    “可是我走不动了。”

    “要不我给你治治。”

    “你会医术?那好吧。”事到如今,只有如此。

    “你坐下。”

    “做甚?”

    “为你接骨。”

    “接骨。”那岂不是很疼。

    “你的右脚倘若是在不治,定会留下病根,一生成为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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