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佩剑风波-《那日那夜的冰雪与暖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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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她见天色渐黑,她右手拿着他的那把佩剑,走入这家鲜竹客栈,拿出五两银子,她打算订一间客房住宿歇息,她此刻随店小二走入客房,却恰巧碰见他,没想到她的客房竟然便在他隔壁,不过他此刻正与一名瘦小长衫男子讲话,似乎没有察觉她走来,而那名瘦小长衫男子她也认得,便是之前拿走他的那把佩剑的那位,她也未曾理会二人,直接走入她的房间,让店小二退下,关上房门歇息。
翌日辰时,她起身梳洗,走下楼去用早点,她此刻见着他也在楼下用早点,不过她身旁坐着那位瘦小长衫男子,她走到周遭一旁的凳子前坐下,喊来店小二,点了一笼包子,一碗稀粥喝着吃着,她拿起一双竹筷子,夹起一个包子,举止优雅,细嚼慢咽,颇有名门闺秀风范,此刻一旁所坐的羊舌妙会用罢早点,正想起身上楼,却发觉周遭所坐着昨日那位带走那人佩剑的那位貌美如花的姑娘,她此刻沉默不语,不过却用她的右手胳膊肘碰了碰他的右手。
他此刻感觉到这位小兄弟用胳膊肘碰了碰他的右手,他此刻讲话:“这位小兄弟,你想讲什么。”
羊舌妙会此刻沉默不语,却再次用她的右手胳膊肘碰了碰他的右手。
他觉得这位小兄弟此举实在是无理取闹,有点像个姑娘,他懒得再理会,即刻起身。
“唉,慢着。”羊舌妙会叹口气:“我的话还没讲了。”这人真是笨死了。
他迟疑:“你想讲何事?”
“她是想讲,你的佩剑在本姑娘手上。”她看着他:“不过一旁这位小兄弟,明明便是一个姑娘,为何非要一身男装打扮了,本姑娘讲得不错吧,这位姑娘。”
他此刻沉默不语,原来这位小兄弟当真是一位姑娘。
“不错,不过你是何时看出我是女儿身的?”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本姑娘行走江湖这么些年,要想看出你是一位姑娘,这还不容易。”
“不过这位姑娘,你为何那日从我手上拿着他的那把佩剑?”
“本姑娘为何要告知你。”
“那么还请这位姑娘,将在下的佩剑还给在下。”
“好。”她此刻将他的佩剑随手掷出,他伸出右手,轻而易举便接住她此刻掷出他的佩剑。
“好身手。”他武功有多高,她其实心底知晓的一清二楚,但此刻一旁的羊舌妙会却是不屑,甚至是有些生气讲话:“这位姑娘,你这是奉还佩剑了,还是抛掷佩剑了。”
“哦,是吗?这位姑娘,听你此时此刻讲话的口气,你是吃醋了吧!”她此刻起身而去。
“你!”羊舌妙会此刻看着一旁的他:“哼!都是因为你!”她即刻离去。
午时,三人坐在同一桌子用饭,三人各怀心思,一时无话,羊舌妙会用罢饭菜,即刻起身上楼,此时此刻,单单留下她与他,她此刻很讲话,但是看着沉默不语吃着饭菜的他,她却不知如何开口讲话,她很想问他,他与她分别的这三年来过得可好,他是否如她所想,也正日思夜想日日想着她,想着往昔她与他之间的一切一切,点点滴滴,而他此刻却放下碗筷看都未曾看她一眼讲话:“呃,在下已然吃饱,姑娘慢慢吃。”他都未曾看她一眼,冷漠的即刻起身而去。
她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为何她此时此刻竟突然之间觉得他对她竟是这般的陌生了,难道他已然不记得往昔,已然忘了她吗?她此时此刻,她的心莫名的隐隐作痛,她右手握着的一双竹筷,突然间麻木的失去了力气,掉落地面,她也无所察觉,她此时此刻好想痛哭,但她只是强忍着,她不能哭,她是骷髅血邪窟哥舒法像的女儿哥舒龛苔,她是杀人如麻冷酷无情的妖女哥舒龛苔,她绝对不许自己软弱,他既然对她无情,那她又何必对他有情,她现下应该听从爹所言,利用感情,早日拿到珪妫双阙剑才是。
他此刻回到客房,关上房门,走到床前坐下想,他方才与那位姑娘单单独坐一起,为何他的心底为何会有一种既熟悉又陌生莫名其妙的十分奇怪的感觉了,若不是那位姑娘之前出手拿着了他的那把佩剑,他想与那位姑娘倒现下在此鲜竹客栈之内,也不会相见,也不会认识,他一定是想多了,现下当务之急是尽快找到珪妫双阙剑才是,他不要再胡思乱想了,不过今日已然午时已过,他打算明日便结账,动身去寻找珪妫双阙剑。
羊舌妙会房中,她此刻换下身上所穿的长衫,穿上一套素淡的女子服饰,走到梳妆台前的凳子上坐着,照着铜镜,为自己随意梳了一个简单别致的发髻,发梢处编辫子,插上一对珠钗,淡扫胭脂,戴上一对流苏耳环,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既明艳动人,又不施淡雅,她顿觉身心舒畅,之前为那位姑娘之话不快,她此刻早已忘得九霄云外。
黄昏,三人再次走下楼用饭,只是此番三人都是分别一人单独所坐用饭,谁有没与谁在坐在一起,且三人沉闷用着饭菜,不过此番这倒是把店小二给忙活了,三人同时点饭菜,店小二上了这桌饭菜,又赶紧的给那桌上饭菜,在店小二的眼里,这三位客官都是混江湖的人,都不是省油的灯,哪一方都不敢得罪得罪不起,可偏偏掌柜的只请他一个当店小二跑堂跑腿,唉,他单单伺候这三位客官,这还真是既辛苦又是苦差啊。
她此刻用罢饭菜,放下碗筷起身,想着现下闲暇无事,倒不如此刻出去走一走,散散心,她即刻走出鲜竹客栈。
他此刻看着那位姑娘走出鲜竹客栈,他也想出去走一走,他即刻放下碗筷,即刻走出鲜竹客栈。
羊舌妙会眼见二人当下走出鲜竹客栈,心底估摸着这二人怎么都不约而同走出了这鲜竹客栈,莫非有何事会发生,她此时此刻心底很是好奇,她放下碗筷,也跟着他走出了鲜竹客栈。
店小二待三人走后,忙活着收拾三人的碗筷,与余下的饭菜,不过这三位客官可真是奇怪,既然吃不了这么多饭菜,做甚点这么多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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