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利用感情-《那日那夜的冰雪与暖阳》


    第(1/3)页

    “禀报宗主,弟子于今日辰时去后山巡逻,发觉看守后山的几名弟子被其打晕,弟子察觉此非寻常,弟子便前去风象变换阵中查探,发觉风象变换阵中的乐器完好无缺,而放置风象变换阵中的是珪妫双阙剑却是不见了,弟子怀疑珪妫双阕剑前既有可能昨夜被其擅闯风象变换阵中的人盗取带走。”

    一旁的他闻言,不禁觉得十分奇怪,到底是何人有此能耐一夜之间,破了风象变换阵,盗取了珪妫双阙剑。

    此刻,风木老道子讲话:“珪妫双阙剑已然被其盗取,此珪妫双阙剑已流落江湖,想来正邪派系为争夺此珪妫双阙剑将为此多事,传闻此珪妫双阙剑来百年前铸剑名士万埃默契的毕生之作,削铁如泥,无坚不催,铸成之日更是用侵入五百习武之人鲜血开锋,剑身通体血红,暗夜发光,戾气甚重,灵性认主,邪得越邪,正得越正,为勿让此珪妫双阙剑落入心术不正之手,涂炭生灵,霍乱江湖,我正义剑气宗誓必要找回此珪妫双阙剑,将此珪妫双阙剑找回销毁之,轩辕暮继,你来我正义剑气宗习武已然三年,你的品性为人我十分看重,颇具造化,不过尚且经验不足,想必稍加历练,加以时日,你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已风烛残年,现已力不从心,此次寻找珪妫双阙剑之事,我便全权交予你去办,你可莫要让我失望才是。”

    “宗主过奖了,暮继年少轻狂,不足以堪担重任,此事弟子还请宗主交予加龄师兄去办才是。”

    “谦虚甚好,只是太过谦虚反倒是愚不可及,申屠加龄现下远远迢迢千里北塞百医茄腐园随我故友习岐黄之术,路途甚远,便算闻讯夙星夜寐,快马加鞭,马不停蹄赶赴,也尚需耗费些时日,足足一月路程,事有轻重缓急,此事已然燃眉之急,眼下我正义剑气宗弟子出类拔粹的,颇具慧根的弟子除申屠加龄,便唯独有你是块可雕琢的璞玉,其他弟子莉郎览珍,虽聪颖好学,但资质尚浅,你莫推脱才是。”

    “宗主既如此看重暮继,那暮继便全权照办,明日便动身。”

    “如此甚好。”

    黄昏,正义剑气宗后山。

    “暮继师兄,师弟方才听闻,你明日便要动身离开正义剑气宗,去寻找珪妫双阙剑,江湖凶险,此次一别,你我师兄弟恐怕要等上许久再见。”

    “此番只不过是出去寻找珪妫双阙剑,待找到珪妫双阙剑,暮继师兄定会回来,到时好好聚聚。”

    “此事,你不打算告知览珍师妹。”

    “览珍师妹的性子你我都知晓,此去不是游山玩水,尚有要事待办,此事还是勿要告知览珍师妹以免节外生枝,况且暮继师兄此行不想览珍师妹跟着,招惹事端,是非缠身,不过师兄师弟师妹一场,暮继师兄走后,你可要好好地照顾好览珍师妹,凡事退让三分,览珍师妹只是有时有些任性罢了,览珍师妹毕竟还是个姑娘。”他说罢,右手拍拍司马莉郎右肩膀,转身离去。

    司马莉郎看着他离去的身影讲话:“放心吧,师弟定会照顾好览珍师妹的,览珍师妹,不是还有加龄师兄了。”不过他听闻暮继师兄此话,倒是觉得暮继师兄心底其实还是挺关心览珍师妹的。

    戍时,她再次来到正义剑气宗后山,打晕看守的正义剑气宗弟子,飞身缓缓下落至风象变换阵中,只是她此刻所见着放置昨夜阵中的乐器已然不见,她当即寻找周遭空无一物,看来事情有所陡转,想必那风木老道子已然知晓她昨夜前来盗取珪妫双阙剑之事,此番已然打草惊蛇,今夜便有所防范,便将珪妫双阙剑放置别处,果然是老谋深算,看来她到底是低估了这个风木老道子,不过也还有另外一种可能,便是那自称老头儿的昨夜便破了那风木老道子布下的风象变换阵,因而盗取带走了她要寻找的珪妫双阙剑,不过倘若是另外一种可能,那老头儿究竟是何来路,那老头儿此番盗取珪妫双阙剑究竟欲意何为了?不过她倘若早知如此,她昨夜便应盗取珪妫双阙剑才是,爹果然所讲的不错,出门在外,行事需速战速决,免得错失良机,后悔莫及,讲她有时却是聪颖自负,聪明反被聪明误,她终有一日定会为此吃亏,她现下吃亏,终于明白此话究竟是何意,不过她既已白白走这一遭,她现下也无需在此多做停留,免得是非缠身,正邪不两立,这正义剑气宗的人一向视她骷髅血邪窟的人为邪魔妖人,便算不是为了珪妫双阙剑,还是会将她骷髅血邪窟赶尽杀决,她骷髅血邪窟的人也自认正义剑气宗的人道貌岸然,也会将正义剑气宗的人赶尽杀决,她想到此,即刻离去。

    翌日辰时,他背上行囊,带上平日习武用的一把极为普通的佩剑,走出房间,他边走边想,他的这把佩剑虽然比不得传闻之中的珪妫双阙剑,但这把佩剑,用来防身还可以,须臾,他很快便离开了正义剑气宗,前去寻找珪妫双阙剑,他此刻走在人群之中,边走边想,人海茫茫,他究竟该去何处寻找珪妫双阙剑了,他这般犹如海底捞针。

    此刻一名拉着夜香的车子的车夫见着走在前方的男子,这男子还真是挡他的倒夜香的道,此等宽敞的青石板路,这个男子左边不走,右边不走,偏偏走在正中间,走在前方,唉,真是晦气,挡着他倒夜香做生意,他一边拉车一边喊:“哎,让一让,让一让咯。”

    他此刻走在前方,一旁的路人吵吵闹闹,他根本便没听见。

    唉,这个男子难道是聋子吗,唉,这个男子倘若是聋子,他便算喊破嘴皮,这个男子也听不见,唉,不管了,便算这个男子倒霉吧,谁让这个男子挡住他倒夜香的道,他此刻快速往前方拉去,眼见他拉着夜香的车便要即刻撞上走在前方,无所察觉的他,此刻一身女扮男装的羊舌妙会,即刻出手一招点住拉着夜香的男子,男子此刻动弹不得。

    羊舌妙会右手握着佩剑,此刻看着被她出手点住穴道的倒夜香动弹不得的男子讲话:“唉,我说你这个倒夜香的,做甚欺负旁人,非得像赶着去投胎似的去拉车,难不成你的这个倒夜香的生意很好,一金一桶。”

    此刻一旁围观看戏的路人皆议论纷纷,有的甚至是听到羊舌妙会方才之言,忍不住哈哈大笑。

    走在前方的他,此刻不禁驻足,转身回头看着一个个子瘦小,一身长衫,手握佩剑,发带束发的小兄弟与一个拉着一车夜香的男子讲话,那男子看上去像是被点住了穴道,动弹不得。

    羊舌妙会叹口气,解开倒夜香男子哑穴:“要不这般,你去给方才那位公子赔礼,我便放过你如何。”

    倒夜香的男子已然吓得不轻,他今日算是遇到高人了,他方才生生被吓得连连点头,很是害怕的讲话:“是,是,是,小的日后再,再也不,不敢了。”

    倒夜香的男子即刻走到他面前赔礼,结结巴巴的讲话:“对,对不住啊这,这位公子,小,小的知晓错了。”

    “你无须向我赔礼。”他说罢,即刻往前方走去。

    原,原来这位公子他,他不是哑巴啊,唉,他今日还真算是倒霉,他不过只是一个倒夜香的,看来害人之心是不可有啊,今日这事都是他自找的,他也得到教训了,既然坏事不可做,那他从今往后,便痛改前非,多做好事。

    一旁的她不禁看着走在前方这人,唉,这人怎么便这般走了呀,这般无礼,她帮了这人,这人一句多谢的话也懒得多讲,她真是枉做好人呀,爹爹常言你相助旁人,旁人自然也会谢你,可此时此刻,她觉得此话将得却不是,看来她日后也懒得多管闲事了。

    “瞧,前方那人不正是轩辕暮继那小子,要不过去打个招呼。”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