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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凤子衣袍苍黑，身负重剑，头发随意地扎着，把唐律抵在墙上的表情就像……总之，就像恶霸少年调戏良家少女。

    大猫见到主人，立刻就想扑过去，洛清吟眼疾手快地捂住它的嘴，把它带远了一些。

    战凤子恶狠狠道：“唐小瓜，你为什么跟踪我？”

    唐律尴尬得耳朵都红了，撇过头不看她：“你先放开我。”

    战凤子理直气壮：“不放！快说，不然我揍你。”

    唐律沉默了片刻，佯装出镇定的模样，问道：“我在明门已经待一个多月了，最迟明天要启程回去。我就想问问你，你有什么打算？”

    洛清吟立刻听出了唐律的弦外之意。

    唐律并不是问战凤子眼下的打算，不是留在明门或者回家修炼，打武侯根基突破武侯这些打算。

    他是想问，她的未来怎么走，她的未来会不会有他。

    洛清吟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

    如果站在他面前的是战凤子以外的任何人，可能都会听得出来，可战凤子听不出来。

    战凤子的神经粗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果然，唐律问完之后，战凤子不假思索道：“还用打算吗？天将榜上除开冷觞玉，我唯一的对手就是你了。你回家的话，我找冷觞玉打一阵子。”

    洛清吟差点笑了出来。

    这果然是战凤子式的答案。

    可是，唐律要走，她便准备去找冷觞玉，唐律肯定是以为自己在她心目中没有留下一丁半点的痕迹。

    不受伤是假的。

    果不其然，唐律定定看着战凤子，脸上隐约的期待渐渐淡去，轻叹道：“人生多遗恨……战凤子，你是我见过最狠心的人！”

    战凤子茫然脸：“我很狠吗？我什么时候狠过了？我甚至没重伤过你啊，就两次轻伤……”

    唐律已经不想听下去了，伸手推开她，转身大步离去。

    战凤子跟在后面叫道：“喂，唐小瓜你是什么意思？”

    唐律不理她，尽自走远了。

    战凤子摇头望天：“什么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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