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0九章 路上-《神探孟雨之难解的刀痕》
第(2/3)页
孟雪翻了他一眼,快言快语地说:“我就不能自创一派吗?”
孟雨没想到妹妹这么伶牙俐齿,切了一声竟然无话可说了。想了一下才说:“不许路上嫌累,不许嫌骑马硌屁股,不许嫌饭难吃,睡觉不许嫌床硬,不许嫌喝的水不干净。当然更不许嫌碗筷不干净。不许嫌冷,不许嫌热,不许嫌客栈吵。”
孟雪的黑眼睛瞪圆了:“哥哥,你是十七岁以后才做我哥哥吗?我当年跟着爹爹四处找娘和你,漂泊了两年,什么苦没吃过似的。”
孟雨突然也想起那段难忘的经历了。父亲带着八岁的孟雪,四处寻找母亲。而十五岁的他着母亲,四处寻找父亲。孟雪吃的苦更多,所以落了气喘病。
他不再逗孟雪了,心里有点想恶狠狠地看一眼表哥,竟敢让他这么可怜可爱的妹妹这么不开心。
应少言却递过一个栽着厚厚驼绒的皮褥子:“垫着吧,不然一会儿腿就硌破了,你不经常骑马,受不了的。”
孟雪没有吭声,孟雨将妹妹抱下马,将褥子接过来,替她将褥子垫在马背上,又将她抱上去,扶她坐稳。这才说:“行了吧?算是哥哥补偿你从前受的苦。”
孟雪不看应少言,也不看孟雨,垂下眼睛不说话。
就这样,一路上孟雪和孟雨说话,和应少言不说话。孟雨和应少言的话也很少。三个人别别扭扭地往河东而去。
北方的初冬,苍劲干冷。偶而小风一吹,就像刀子一样割在皮肤上。孟雪倒是一直没有叫过一声苦,倒是应少言看她累得伏在马背上,心里很心疼,却又不敢和她说话。到了一个客栈,吃过饭。孟雨让店伙在孟雪的房间里先烧上炭火,告诉她早些睡下。孟雪这一天,也快被颠散架了,便听话地去洗漱睡了。
孟雨这才让伙计烫了一壶酒,要了几个下酒菜,陪表哥喝起来。“表哥,这次青虹派形势很紧张,江姐姐也在那里,到了临近的地方,我们把小雪放个地方,只我们两个人上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