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村长之死-《禁域谜局》

    你们彼此本就无信任可言,与其假装签署信任的契约,不如安分守己的保持老实,或许,今天,就不用以此为收场。『Δ笔趣  Δ『阁WwW.biqUwU.Cc

    村长死了,交通事故。在冯藤卓等人的宾馆门口,在一条并不繁华的马路上,被一辆汽车撞到了对马路的一棵大树上,当场身亡。交通事故组很快就赶来,清理现场,调查事故原因责任。肇事地点围满了人,人群出嗡嗡的议论声。有人说是车子开得过快的责任,有人说是受害人突然穿马路司机刹车不及的原因。

    冯藤卓拉上窗帘离开窗台:“是诺鸟的警告。”

    他话音才落,博克明就开门走了进来。看见椅子里坐的范篱,也没讲什么,只是掐掉烟头,稍不快道:“诺鸟的警告来了,这条马路限了车,根本根本不太可能出交通事故,伪造的太明显了。”

    “我们离开石头村的时候,村长说过‘它好像来过,它也许会不甘心。’其实,他说的不是诺鸟,一定是有亚兰深钢的人潜入石村了,而且和村长接触过了,表明了他们绝对不会原谅他的意思。村长无奈,他的担心不无道理,他冒险来丰荣城,也是想给诺鸟一个交代,也就是给亚兰深钢一个交代,没想到,亚兰深钢还是没有放过他。”

    “如果杀他是想要警告我们,那么亚兰深钢的意图太过明显了,他们想阻止我们此行。”博克明冷道:“难道,这一路跟着我们的人,就是亚兰深钢的耳目?”

    冯藤卓分析说:“我们的所有行动都在他们的势力范围以内,他们的目的可能只是和夜息香村事件有关。而一路跟踪我们的、袭击我们的来自各个不同的区域,亮明的身份也各不同,我想,那来自于几股不同的势力,有的是为了卓新的藏品,有的是为了掩盖罪行,也有的是为了海港,反正各为目的行动,就看谁出手最快最准了。”

    博克明点头道:“看来我们树敌很多。不过,村长说过,亚兰深钢曾经替别人传话,说我们会进入夜息香村,说明,他们或多或少会和其中某个组织有点联系,否则,凭什么让他们给面子传话?”

    “说的没错,必然是有些联系的。”冯藤卓突然想到一个无奈的想法,说道:“我想这里其实根本没有伏桥。”

    博克明皱眉头道:“你的意思是说,村长为了求得亚兰深钢的原谅,把我们引到这个没有付桥的丰荣城?”

    冯藤卓点头:“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是亚兰深钢势力的中心点,虽然签署了保密契约协议,但是村长依旧担心以他们的能力,未必能走出亚兰深钢庞大的势力范围,所以他决定上双保险,把我们骗到这里,以表他的诚意。他这个举动不光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整个村子的人以后能安全的生活,所以,他答应了亚兰深钢方面的要求,和他们合作,以此作为村民集体出走以后不追究的代价。他一定已经安排好了家人,才会来的。他本来就打算不回去了。他把我们作为交换条件,卖给亚兰深钢了,最后,他还是相信亚兰深钢更多一些。他太夸大亚兰深钢的触手范围了,后来在加油站的时候,和加油站工人聊天。工人说,他们村根本属于无人管辖的范围,根本没有实质人口记录,也就等于每个人没有确定身份记录。村里几百号人分散在世界各个角落,连个普查对照记录也没有,亚兰深钢又如何去把他们找回来?”

    “可是村长却害怕得不得了,一定要向他们请罪,结果还是被他们杀了。”博克明眼里泛出杀机:“现在,亚兰深钢算开始对我们警告了吗?”

    “不是单纯的警告,还有拖延时间。”冯藤卓淡然地说:“亚兰深钢有可能也想要海港地图,也有可能那个让他们带话的人要地图。所以,如果这次警告成功,我们能知难而退,那是最好。如果警告失败,他们的行动也没有失败,因为,从我们往丰荣城行径,就已经步入他们拖延我们时间的圈套。也怪我自己大意,把指道图轻易展示给村长看,他定然已经把我们的地图后面部分复制给了亚兰深钢的人,然后提供我们车辆,让我们放松对他的警惕,又骗我们来到这里,都是为了拖延我们的时间,让亚兰深钢或者另一批人有时间找到那座桥。”

    “我们完全走错了?”范篱不解道:“走反了?”

    “会不会让他们捷足先登?”博克明也问。

    “他们就算找到桥,没有落单也进入不了蔚蓝海港,地图的标示很明显,桥和门之间的距离画的较其它图标间的距离远两至三倍,说明桥和门之间有一段较为复杂的距离,不可能找到桥就立刻见到门。不过,具体怎么走其实我还不是特别清楚,我反复看过地图,只有一点点小分析。原来我推测“伏”也许是一座巨型拱桥的名字,因为直道图上画的的确是一座拱桥,但是现在看来,并非如此简单。桥与伏之间的联系是必然的,但绝非是赋予一个名字般般简单。”冯藤卓展开地图,他们已经走了大半,现在再回头看那些标示,显得五味杂成。

    三个人注视着地图,地图上,最后是一座巨拱形石桥,桥下用兰色墨水完全涂抹,似乎是依山而建,巨大无比,但画得非常写意,叫人猜测不透。

    冯藤卓指拱桥说:“你们看,桥下完全用蓝色墨水涂抹,用的色是深蓝色,不是浅蓝、不是绿色,更不是其它颜色。假设桥下蓝色涂抹部分代表水,那么,这水可能是咸水,也就是海水,也可能是钟乳石形成的潭水。”

    范篱明白冯藤卓的意思道:“您的意识是说,假设蓝色为水,他不用淡色,而故意使用重色,目的是为了对水有一个特别定义。如果用白色涂抹,则表示此为淡水;用绿色,为潭水、湖水、河水都有可能;用蓝色,则海水、潭水居多。不过现在跨海大桥那么多,倒是很难定义究竟是海水还是潭水。海上都能造桥,谭上就跟不要说了。”

    冯藤卓点头继续推测:“我曾考虑过海水,因为蓝色更让人同意联想为海,但是海的话必然通向口岸,面向开阔,但是我们找的落单之门本身就是隔绝的存在,如果直接面对海,也就不需要找所谓入口之门了,所以,海水的可能性反而没有类似钟乳石形成的水潭可能性大。我想,或许我们可以从钟乳石形成的水潭着手。”

    “对了,那个叫孙桐的女人想跟你一起去蔚蓝海港。”博克明想起孙桐的预言诗,他虽然厌恶这个女人,但是,不可否认或许她的话对旅程会有帮助:“她说为了表示诚意,她送给你一诗:飞过灰色区域的巨鸟,衔着脣形标记翱翔,划过衔接的黄色区域,地上的小孩点着数字说,快看快看,今天比昨天少,昨天比前天少,它们突破的极限只是假装的伟大,最后还是要回归房间里的楼。”

    冯藤卓挑眉毛:“她果然是个预言师。”

    “你打算和她达成契约?”博克明问。

    “她知道我有指道图,也看过,她给的预言诗肯定和我们的行程有莫大联系。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都只是推断,推断桥与钟乳石形成的水潭有关联,不过,我查过这个城市的资料,附近并没有乳石形成的水潭,也没有深蓝色的水域,这里被城市包围,淡水资源倒丰富,还有三块明镜那样出名的湖,但没有潭。丰荣城的附近城市也没有详细指出有这样带潭的风景区域,或许有,但由于我们对周围城市的不熟悉,所以,找起来很没头绪。孙同是明显的敌人,但是,作为一个城市长期的居民而言,她对于这个地方的熟悉定然如同我们对于36区那般闭着眼睛也能知道哪里是哪里,所以,我考虑与她合作。”冯藤卓坦白说。

    博克明耸肩膀,表示没意见。

    冯藤卓笑:“她给了我们预言诗,想必已经在那座楼里面等待我们了。她想要考察我们的能力,看看我们到底有没有本事成为她的暂时合作同行。这个女孩不但是暗的重要成员,也和亚兰深钢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我们和她合作的时候也要万分小心,不要被她反利用了。”